瞿灵玓刚要开口阻拦,纪清含已来到场中,拔出长剑,说道:“邓师弟,我有几句话要请教,不过我要在动手之后再说,我先领教领教你的护院刀法。”
护院刀法四字一出,登时全场骚动。义血堂曲鼎襄总堂主昔年以一套护院刀法游荡江湖,并因此得遇柳盛总堂主,此事广为人知并传为美谈,但究竟何为护院刀法,却知者寥寥。
邓清虚能于今日突然使出这套刀法对抗师门同道,则他跟曲鼎襄有何关联?难道义血堂早有图谋,早就插手妙乙观的事?邓清虚一人之外,还有何人与他同谋?
邓清虚道:“纪师兄见识过护院刀法?”
纪清含摇摇头。
邓清虚道:“那你为何要说我使的是护院刀法?”
去情师太立于高处,说道:“不是她说的,是我说的。你刚才那两手,正是护院刀法中的‘猛牛离缰’,绝不会有错,两手招法看似不同,却只是一招变换着用的。”
邓清虚道:“师太见识过这套刀法么?”
去情师太道:“曲鼎襄改邪归正后,就再未用过这套刀法。他胡来的那些年里,躲我还来不及。所以说,我并未见过曲鼎襄的护院刀法。”一番知弯中套着弯子,还真不好懂。
邓清虚道:“原来师太也并未亲眼见过。”
去情道:“就算那两招不是护院刀法,我既说它是护院刀法,那也就是护院刀法。大伙只有听我的,没人会信你的,不信你问问在场的人。”
瞿灵玓道:“这师太好霸道,不过霸道得好,不讲理得好,看这姓邓的怎么说。”
邓清虚道:“请问师太,老观主是否已不在人世?”
纪清含骂道:“你他娘的还真敢放屁!”挺剑平刺邓清虚胸口,招法平平无奇。无理剑法原本以奇险见胜,但同门相斗,就算是再奇诡的剑招变招,在对方眼里也会显得平平无奇。要想取胜,唯有看谁功力更精纯,谁更少出错。
楚青流看了十余招,见双方奇招迭出,觉得自己就似偷了人家的财宝一般,很是不安,很想一走了之。瞿灵玓道:“师哥,你要是不好意思偷招,那就转过脸去不看。我不怕当小偷,我看了,再演给你看。”楚青流笑道:“我怕你记得不准,还是我自己看得好。”
二人斗了十余招,邓清虚重又使出那种硬砸硬磕的打法。如此以剑作刀,全然不担心兵器会折断,想来他早有图谋,手上用剑乃是特选之物。反观纪清寒,就有此点顾虑,不太敢跟对手硬砸硬碰,出手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