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奇蟾冲口说道:“你肥成这个样子,就该连饭都不吃,还喝什么酒?吃什么肉?”
油肥婆道:“王贴心,人家在骂你老婆呐。”
王贴心为难道:“弱兰,我打不过这个人。”
油肥婆一掌猛击在桌上,震得茶杯纷纷倾倒跌落。刘奇蟾早有预料,早已将装酒那把茶壶端在自己手中,肉碗交到张胜吕手中。楚青流双手齐出,将自己与梅占雪的茶杯接住,瞿灵玓右手挥扫,将茶杯全都打打到刘奇蟾身上,自己免去湿衣之灾。刘奇蟾笑道:“我喝了你的酒,吃人的嘴短,我不跟你计较。”
张胜吕手中托了肉碗,行动不便,就未能接住自己身前水杯,小腹淋了一片水迹,很是狼狈。夏养龙虽将茶杯接住,茶水却倒了个精光,也算丢了脸面。
梅占雪道:“二哥,你武功不单全回来了,还强了好多呢。”
楚青流苦笑说道:“不要再说了。”
油肥婆嘶声骂了几句方言粗活,才又骂道:“王贴心,你这个挨千刀的强贼,当年你跟我说大话,说你武功怎样怎样了不起,再加上我师哥又不要我了,我才会瞎眼跟了你。我花枝一般的大姑娘,活生生毁在你这痨病鬼手里。我不管,打不过你也得上去硬打,你要敢不去打,我这就去找我师哥。”
挣扎着站起身,向曲鼎襄那里叫道:“曲师哥,有人欺负你弱兰师妹呐,你还不过来帮我出气么?师哥,曲鼎襄曲师哥,你快点来呀!”
油肥婆此语一出,登时引起一阵哄闹。有人大声叫起好来,更是议论纷纷:“这肥婆看来是专意来臊曲鼎襄脸面的,这婆子就算年轻时候,也好看不了,曲鼎襄怎会看上她?”“这也难说,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,曲鼎襄说不定就喜爱这个样的,这事也不是全无可能。”“难怪曲鼎襄这么多年不肯娶妻,原来是还惦记这个婆子,他也算是有情之人了。”“那他为何还要向文女侠求亲?这不是贪心不足么?”
棚中虽说纷乱,却还未有人离席围观,曲鼎襄也稳坐不动,去情师太同样也全不理睬。
油肥婆见无人理睬自己,很是没趣,向刘奇蟾道:“老头,我曲师哥不要我了,王贴心又打不过你,我跟了你吧。”就要往刘奇蟾身边挤。
刘奇蟾道:“我要你有何用?拿你来喂狗都嫌太肥。”夹了一块牛肉入口。“你还是找你曲师哥去吧,他对你总不能一点情意都没有。”
刚才刘奇蟾一掏出金元宝,楚青流便已识破他的身份,见他跟这肥婆互相搅闹,就知两人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