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老相识。他们如此联手找曲鼎襄的不快,究是有何图谋?他跟无视毕竟是师兄妹,为何要搅闹妙乙观的大事?”
油肥婆道:“你说的也是,我还是找我师哥去。要是曲鼎襄师哥不要我,我还得来找你。”
曲鼎襄再也忍耐不住,站起身,一指肥婆与瘦汉,说道:“你们两个,全都跟我来。”
肥婆道:“曲师哥,你叫我跟你到哪里去?你要带我到杭州去当总堂主夫人么?那也不用着急,先得把人家妙乙观的大事办了。”
去情师太忍耐多时,此时已耐无可耐。两步来到肥婆身前,也不问她的师承来历,左手一只手臂挥动,僧袍大袖飘飞而起,雄鹰击翅般打向肥婆面目,衣袖之下更暗藏2独门擒拿手。
去情出手如此狠辣,也不是必定要取她性命,实在是肥婆太矮,去情太高,去情又不愿俯身屈就,这才一出手就打向她面门。
肥婆倒也不含糊,尖叫一声,已把腰间小刀拔出,砍向去情手腕衣袖,口中还叫道:“看我的护院刀法!”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样。
去情去势丝毫不缓,就在此时,那个王贴心跟刘奇蟾也已一左一右向去情身后袭去。
王贴心倒还罢了,可以不必理会,刘奇蟾的手掌距去情僧衣还有四尺有余,劲气已压迫而至,去情只得舍了肥婆,回头迎战刘奇蟾。不想刘奇蟾收掌退回,说道:“我不跟师太斗,我武功低微,不是师太的对手。”
去情道:“你们是一伙的么?干么要到妙乙观来搅闹?”
刘奇蟾冷笑道:“我文大可是何等样人,怎会跟这种猪狗不如的人结伙?我帮他们,是怕师太阻碍他们去找那位曲师哥,她没有人要,势必又要来缠我。我这个人,看见不肥的女人都烦,何况她这么肥的女人?”说来说去,又说到了曲鼎襄头上。
曲鼎襄来到肥婆身前,咬牙切齿说道:“你跟我来,我带你到杭州去做总堂主夫人。”盛怒之下,面容已近乎狞恶,楚青流与他见面以来,还是首次见他怒到如此地步。若非已近于失控,怎会自己也说出“总堂主夫人”这样的话来?
油肥婆收起小刀,拍手笑道:“师哥看来还没忘了我,我这就跟你去杭州。”
那个王贴心却道:“弱兰,你怎会这样狠心?一见了你师兄,就要跟他去杭州,全不顾惜你我这许多年的夫妻之情。弱兰,曲鼎襄可是心狠手辣之人,她骗你出了这棚子,骗你下了衡山,就会一掌拍死你,来个死无对证,也就没人知道你们昔年的丑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