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气息微弱,面色口2唇青紫,正是中毒症状。瞿灵玓见了,不由心下发慌,抓过楚青流手腕探察脉搏。
刘奇蟾道:“脉息还算强健,你赶紧给他服药解毒。”
瞿灵玓道:“师哥是怎么中毒的?”
刘奇蟾道:“你刚走,这小子就说他饿了,叫我盛肉来给他吃。我当然不答应,他就把碗里那块冷肉吃了,又喝了两口酒,酒肉才下肚,他就大叫一声,倒在我身上了。”
瞿灵玓听了,怒道:“你胡说!酒中肉中全都没毒,我师哥怎会中毒?”拿起酒壶,接连斟满两杯酒喝下,又来到炉边,用勺子装了两块肉,半碗汤,将肉吃完,汤喝净。将勺子往锅中一扔,说道:“你看,我中毒了么?我中毒了么?分明都是你在捣鬼。”
来到楚青流身边,将他抱起,说道:“师兄,我知道,定是你抵死不肯跟这老道去汴梁,他就对你下了辣手。师兄,你可不能死哪。”哭哭啼啼,走向自己房中。
走出几步,楚青流双眼猛然睁开,向她笑了一笑,重又装回昏迷模样。瞿灵玓见了,悬心放下,却哭得更是大声,说道:“你若死了,我就到东京汴梁告御状,叫师傅爹爹给你报仇,叫阮逸先生给你报仇,你是探事特司的人,叫这老道害死了,阮先生必定不能答应!”
瞿灵玓将楚青流抱到自己房中放好,在指甲内暗藏好梅家红婀,磨蹭了一会,怒气冲冲奔到炉子跟前,就要去端炖罐,骂道:“这锅龙虎狗,咱们谁也别想吃!”
刘奇蟾道:“丫头你这是何意?”
瞿灵玓哭道:“我倒了它喂狗!”
刘奇蟾笑道:“你这是何必?这锅里又没毒,倒了岂不可惜?你师哥也未必就是中毒,也可能是内伤发作,这才会突然昏迷。”说着,猛然出手,点了瞿灵玓后背几处穴道,将她一把拎开,自己坐到炖罐前,用勺子舀起一块肉,两指夹了,放到口中大嚼。
他一气吃了五七快肉,喝完两碗汤、半壶酒,正自得意,身子猛然连歪了几歪,手中勺子碗匙连连脱手落地。刘奇蟾道赶紧就地盘膝坐下,闭目用功排毒,说道:“丫头,我中毒了。”
瞿灵玓道:“你中毒了,我师哥他也中毒了。咦,师哥,你怎么起来了?你没中毒么?老道,你可要看清了,我师哥可没中毒。他没中毒,你倒给毒倒了,你可就输了。你认输么?你要认输,我就给你解毒。”楚青流两腿穴道被点,就用两手各执一把椅子,“走”了过来。
刘奇蟾连连点头,却不肯开口说话,看来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