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去住,这是做作。师父二十年不登老友之门,这是做作,后来想娶文女侠为妻,却又不敢放胆竭力去做,这也是做作。”
瞿灵玓道:“师哥,你这话说说得我有点怕。师父若是不做作,放胆放胆去做,真不知会惹出什么样的乱子来。还有,你这话真是胆大妄为。”
楚青流道:“师妹,我此生别无所求,只想能做个毫不做作之人。.”
瞿灵玓笑道:“你不做作,为何在衡山还要改扮成头陀?”
楚青流道:“我衣服被血污了,不能再穿,现有这套头陀衣裳送到眼前来,分明就是要让我改扮,既然这样,我为何不改扮?再一想想,改扮了也并无什么害处,就扮成了头陀,这就是不做作,不勉强。想做一件事,又与人无害,为何不去做?”
瞿灵玓道:“你义妹梅占雪,这人是否做作?”
楚青流道:“义妹也做作,不过做作得好,惹人怜爱。她有时会蛮不讲理,脾气胡乱发作,有的时候,她又会隐忍,宁肯委屈自己,象个胆小怕事的孩子。一看到她这个样子,我就很是不忍。咳,三妹还是太小。”
瞿灵玓道:“师哥,再往北走,离江陵府可就越来越近了,你想不想去看看梅姑娘?”
楚青流道:“想,我实在放心不下她。不过我不去看她,三妹总有长大的时候,不能老跟我在一起。她将来还要嫁人,还要生孩子,那时候,我就当舅舅了。”
瞿灵玓道:“师哥,你喜欢外甥,还是外甥女?”
楚青流道:“要说实话么,我还是喜欢外甥。小男孩要是顽皮胡闹,还能打两下屁股,女孩就难办了,打不得说不得。”
瞿灵玓道:“我若跟梅姑娘一起受人追杀,你只能救一个,你会救谁?要说真心话。”
楚青流笑道:“师妹,你这样聪慧的女子,没想到也会说出这样笨的话。等这场大事一了,安定下来了,我想请师父跟文女侠去一趟燕云儒州的瞿家大寨。”
瞿灵玓不解道:“请他们去我家?去干什么?”
楚青流道:“我要请他们去向瞿先生提亲,师妹,你说瞿先生会答应么?”
瞿灵玓笑道:“师兄,那你可要带足了礼品银票。瞿家大寨不管老小男女,人人全都要有礼物,人人都要有红包赏钱。他们家的小姐,可金贵得很呐。”
楚青流起身,强忍笑意鞠躬道谢,说道:“多谢师妹指点。”
瞿灵玓尚未回话,就听有人说道;“人人全都要红包礼物,这是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