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。如果说没藏飒乙是真心爱才,他却是真心恨才。
没藏飒乙道:“我若放你走路,那个应天教的人也交给你带走,你是否还会再到这谷中来?是否必得把那些人都带出去?”不好说出口的是,你是否还会跟我为难到底?
楚青流苦笑道:“没藏先生既然不肯放掉谷中关押的这些人,我也就不得不再来。就算最后只能死在谷底,也不失为有了一个交待。”还是实话实说最痛快。
没藏飒乙皱眉道:“这事跟你实在没有多少关连。”
楚青流道:“但这事你们做得太不讲道理,我既知道了,就不能不管。这些人中,或许有人犯过罪恶,早就该死,但无端被你们扣压在异域深山里却是无辜。没藏先生若是因为他们犯有恶行而下手一一全都诛杀,我不敢说你有半点不是,还要赞你扶正除恶。但眼下这种作法,却叫人难于心服。”
没藏飒乙道:“扣留他们不是没有道理,是你识不出其中的道理。瞿广瀚经张元引荐,得见夏国皇帝,得职受封后,去宋境招纳亡命之徒,立了一个乱人盟出来,本就是要挠乱宋境的。眼下他渐成气侯,却不听使唤,要去干他自己的,要去恢复旧周,这算不算是不仁不义?”
楚青流道:“没藏先生说过,自己并不因为姓了没藏氏,生在大夏国,就天生是拓拨家的奴才。瞿广瀚受过夏国的虚职,莫非因此就终生成了拓拨家的奴才?没藏先生也受了夏国官职,适才却又说并非要替夏国出力,何以你自己就能进退自如,别人就不能有此自由?”
“乱人盟与夏国两家联手,合则联,不合则散,谈不上不仁不义。瞿广瀚一心要推翻赵宋,恢复大周,好为郭家父子复仇,你们却能叫他宁可不要夏国这个援手,则拓拨皇帝行事,必有叫人寒心之处。”
没藏飒乙道:“瞿广瀚先既不仁不义,则夏国扣人为质就不错。扣了人质,中原各家派必将心生不满,怪罪瞿广瀚料事不周,大大减弱其威势,说不定还要起来反抗。你明白了么?”
楚青流道:“扣人为质,这事不论是夏国皇帝做的,是没藏讹旁太师做的,是赵宋皇帝做的,还是你没藏先生做的,全都是言而无信,全都是不仁不义,是小人行径,我既知道了,就不能装作不知,轻轻的放过去。”
莫出英冷笑道:“你服与不服,放不放过,那也没有什么。”
没藏飒乙向莫出英道:“师兄,瞿广瀚那个女儿,究竟有何样的人才?就能引动此人一意要与我为敌?”
莫出英叹气道:“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