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又惊又喜,犹如发了一笔横财,问道:“车聘?苏显白?是义血堂的天奇剑苏显白么?”
车流年道:“天下还有两个苏显白么?正是苏显白苏大侠。那时他还没结识文女侠,还是个青年侠士。”说着,眼角已有泪光闪动。
车流年道:“我得了弱症,整日咳嗽,手脚都使不出力气来。余钱用光了,也没能治好,又做不了工,可说是山穷水尽,走投无路了。为了不拖累孩子,我就想死了完事,我早晚都是要死的,早死一天,就少拖累他一天。我死了孩子怎么着,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。我就找了一个人少的阴天,到西湖去投湖。”
瞿灵玓道:“苏大侠救了你?”
车流年道:“苏大侠救了我,找大夫给我治好了病。后来苏大侠文女侠搬到沂山去住,我也就跟了去。让别人伺侯他,我还真不放心。我不比别人能干,可我比别人忠心,我比别人对苏大侠好。”说着,竟哭出声来。
“能在沂山住上二十年,能伺侯苏大侠一场,我也知足了。只可惜我死的太晚了点,我要是能在五年前就死,那就好了。”
瞿灵玓道:“你跟随苏大侠文女侠一场,他二位就没有指点你一手两手功夫?”
车流年道:“他二位开玩笑的时侯,也跟我说起过,说要教我几手防身的武功。可我怎敢打挠二位?他们都是干大事的人,我是什么东西?怎敢耽搁他二位的工夫?他们提起来,我就拿话打岔,逗他们一乐,也就混过去了。”
瞿灵玓叹道:“这可太可惜了,所谓入宝山而空回。你儿子车聘怎么也没有投到苏大侠文女侠门下?而是拜毁折二剑熊激光为师?”动手解了他穴道,说道:“你坐下说话。”
车流年听命坐下,说道:“不儿车聘没能拜入苏大侠门下,这话说起来,确是无人会信。其中的缘故,他们二位也都分说过,我不懂武功上的事,也说不清楚。文女侠说,他们的女儿苏夷月苏姑娘从小都在衡山去情观主那里住,为了不让苏姑娘多心,他们就再不收徒,不光不收女徒,也不收男徒。”
“苏大侠则说,他生性懒散,没有耐心,不擅教导。他只爱讲论武功,不爱教授小孩子武功。另外,他同样也是担心苏姑娘会不高兴。还有一点就是,我跟苏大侠还在杭州住的时侯,熊激光熊二侠就很喜爱小儿车聘,虽未明着说要收徒,这意思却是人人都能明白的。苏大侠敬重师兄,他就先说出来,把小儿引荐到了熊二侠门下。”
瞿灵玓道:“熊激光的本领,虽说比不得苏大侠,也比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