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女侠,却也是少有的明师了。车聘的身手我见识过,着实不俗,是义血堂青年一代中排名第一的好手。不过,他若是投到了苏大侠文女侠门下,成就必然更大。你若是个贪心不足的小人,说不定就会因此记恨苏大侠文女侠。”
车流年猛然从座位上弹起,犹如被毒峰蜇了,怒道:“你说我是小人么?”
瞿灵玓道:“你是不是小人,不久咱们就能弄清楚。你接着说,说有用的。”
车流看道:“姑娘,这些闲话可都是你问起来,我才说的。”
瞿灵玓道:“你们在沂山过了二十多年好日子,也该说说说坏日子了。”
车流年道:“五年前的一个夏天,沂山来了一个女人,有三十多岁年纪,她交给我一样毒药,叫我把毒药下在苏大侠的饮食茶水里。还说,这毒药,只能毒苏大侠,不能毒文女侠。她说,这种毒药没有顏色,没有气味,下在饮食茶水里头,决然看不出来,也尝不出来。这种药吃的久了,份量积到一定时候,毒性就会猛然发作,就算有再大的本领,再好的名医,再好的解毒丹药,也难救这人的性命。”
瞿灵玓道:“这种毒药还真是奇物,我不光没见过,这还是头回听说。”
说到这里,院内脚步响动,楚青流大步进了院门,笑道:“师妹,你这匹马,看来不太好出手,莫非你要价太高了些?”
瞿灵玓叹道“师兄,要价高不高,你听听就全知道了。你说的不错,这事若是揭露出来,还真是要天下大乱。苏显白苏大侠还真是让人下药毒死的。”
楚青流道:“是这个老叶干的?”
瞿灵玓道:“他不姓叶,他叫车流年,义血堂那个青年好手车聘,就是他的儿子。要叫他自己说,他必定会说自己清白无辜。”向车流年道:“你接着说吧。”
车流年道:“苏大侠于我有那样大的恩惠,我怎会对他下毒?我就回绝了那个女子。”
瞿灵玓道:“你还真该就回绝了她。”
车流年道:“就在两年前的那个秋天,苏大侠半夜熟睡中得了急症,大叫几声就气绝了,孤零零遗下了文女侠一个人。”
“忙完了苏大侠的葬事,送走他老人家,我就离开了两位大侠的草院。到百多里外的一个镇甸上居住,做点小生意活命。”
瞿灵玓道:“要换成了我,就算苏大侠不在了,我还会留在草院里住,服待文女侠。”
车流年道:“苏大侠没了,草院里的一草一木,一个茶杯一个茶碗,我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