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的事。就是你自己,也未必肯信,你说我会信么?”
车流年道:“你信也罢,不信也罢,我说的可都是实情。那个妇人是怎样做的,她以是怎样想的,我不知道。”
瞿灵玓道:“你们在沂山草院里住,虽不能说是大富大贵,倒也衣食无忧。到你这个年岁,可说是安度余生了。那女人找你下毒,必然不会是拿银子引诱。我问你,你若答应了她,她许给你什么好处?”
车流年一直侃侃而谈,至此迟疑道:“什么好处?什么好处?哪里有什么好处?也不过是几两银子。”
瞿灵玓道:“也不过是几两银子?难怪你不肯答应她。姓车的,出了这样大的事,你怎么就不禀报给义血堂曲总堂主知道?”
车流年道:“禀报了曲总堂主,文女侠不就也知道了么?你忘了,苏大侠他不让说。”
瞿灵玓道:“又是苏大侠不让说,这又是死无对证。事前不说,苏大侠离世后,你为什么还不说?”
车流年道“事后还是不能说。你想想,要是说了,文女侠她能安心么?她不得想着去报仇么?这样的无头官司,怎样去查?谁又能查得清楚?还是让文女侠过过安生日子吧。就算有人真敢开棺验尸,查明苏大侠真的是中毒,又怎能知道是谁下的毒?更别说有的人只怕早都死了,难啊,太难。反正我是这么想的,别人是怎么想的,我可就不知道了。”
瞿灵玓道:“那你这时侯怎么又愿意说了?”
车流年道:“哪里是我想说?这还不都是你们逼的么?你们能找到我,也就还能找到别的人,我不说,别人也许会说。这实在也是瞒不下去了。”
瞿灵玓道:“你那蒙汗药是哪里来的?”
车流年道:“那是我从一个游方郎中那里买的,用了五两银子。”
瞿灵玓道:“师兄,我问完了,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?”
楚青流道:“没有,就算有,我也不问。不管问他什么,他全都有话说。不管他说了什么,咱们也不能知道是真是假,那还问个什么?我去叫老鲁他们来,看他们有什么话说。”
不多时,老鲁诸人齐齐来到,稍稍寒暄便说及正事。老鲁道:“楚朋友,你们这么做,可太不应该了。咱们跟了他快三个月,都没有惊动他,你们一来就撕破脸硬审硬问,这不是成心坏事么?你们问也问了,他说也说了,可他说的,都可信么?你们都信么?”
瞿灵玓道:“你们跟了他三个月,他真的就没能发觉么?我看也未必。你们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