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。等闲下来,我就陪你到那里走走,走到你再也不想走路,再也不想骑马。”
瞿灵玓也拍拍楚青流肩头,说道:“师兄,我问你一句话,你可得实说。我问你,你梦见过我么?”问毕,盯着楚青流面上瞧看,双目澄澈,似乎隐含笑意。“远的不算,就这十天来,你梦过我么?”
不说这话还好,这句话一说出,楚青流一张脸登时胀起满面急红。说道:“没有,最近十天来没有。”说着轻夹马腹,纵马前窜。
瞿灵玓待他走远了,才轻声道:“没梦见就没梦见,用得着脸红么?我也没梦见你,天天在一起,还做梦不就傻了么?”说到这里,似乎明白了什么,自觉脸上红热到出火。
驻马原地多时,待到脸上红消热散,无人再能看出端倪,才从后赶上。搭讪着说道:“师兄,中午打尖,你想吃点什么?说点稀奇古怪的,可不要说什么羊肉牛肉。”
楚青流笑道:“稀奇点的?我想吃江南的菱米鲤鱼,你弄得到么?”
瞿灵玓怒道:“想得美,从今往后,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吃饭,你就别想吃什么菱米鲤鱼。”
楚青流口2唇喉节连动,说道:“为什么要这样罚我?菱米鲤鱼实在很好吃。”脸上现出无限落寞。
瞿灵玓笑道:“为什么要这样罚你,你还不知道么?”见他茫无头绪,很是得意,说道:“总有一天,我会跟你说清为何要罚你。不过,看你实在馋得可怜,就只罚你三年不许吃菱米鲤鱼。”
两日后,过了辽宋国境,行近雁门古关。过关后,便是五台山,去年早春,楚青流便是从五台山南下,想不到今次又重走旧路。
正行间,迎面道上有三骑马快行而来,两拨人相距还有百十步,便已从身姿步态上认出了对方。各自纵马急奔,会于一处,下了马,呼兄叫弟,便于道旁荒坡上席地而坐,从马上取下酒囊肉块,畅饮快谈起来。楚青流、瞿灵玓同众人结伴走了数日,已熟识许多,便也同坐同吃。
北上三人原是要到大同传信,再伴同大同诸人押解车流年南下。原来近日事情大有进展,沂山草院九名男女仆人,除一人已被人纵火烧死,一人无可追踪之外,已有七人被侦知看牢。
主持这事的那位江湖奇人传出信报,命各地参与此事的朋友将各自手中的人押往沂山对质会审,以期能查出实情,追出元凶。若能如愿,更要于苏显白苏大侠坟前屠凶祭灵,替江湖一出郁气,还亡人一个公道。江湖之上,向来不曾少了集会。各地帮会门派众多,各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