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侠行礼了,请少侠跟我去一个地方,有人有话要说。”
楚青流道:“有谁要见我?这人要是朋友,你就该报出他的名号。要是仇敌,你也该露点武功。单凭你这几句话,我是不会去的,你说是么?”
老婆子道:“若是秋桐姑娘要见你,你去不去?”
楚青流掏出一块银子交到婆子手上,说道:“你带路。”
婆子将银子在手中抛了几抛,转身行去,楚青流跟随。一路出了这个大镇,婆子全无止步迹象,直行到镇外一处荒坡,指着坡顶一个人影说道:“就是这人要见你,你自已上去好了。婆子我还有事,就不陪你上去了。”说着转身自去。
看坡顶人影分明是个青年男子,哪里是什么秋桐姑娘?但势已至此,纵然坡顶有百人千人,楚青流必也会迎难而上,更何况只有一人?楚青流并不停留,大步上山。
两人相距还有十来步,那人转过身来,说道:“青流师弟,我如此邀客,实属无奈,还望你不要笑我装神弄鬼,净是小家子气象。”原来却是公琦。
两人洞庭湖畔分手以来,至今不过四个多月,公琦却苍老甚多,不只额角早见皱纹,二目之中,更是全无热力,实在不象是二十多岁的人。就连说话,也平和了许多,不复再以傲态迎人。
楚青流道:“公师兄,你也到沂山瞧热闹来了?”
公琦道:“屠凶祭灵,也不过是找个人出来,拉到坟上去杀了,这样的热闹又有什么好看?我到这里来,原是为了找你。”
楚青流道:“师兄还是真好本领,想要找我,还真就找到了。”
公琦道:“楚青流昨晚进了镇子,住进槐香院秋桐姑娘房中,穆陵镇上,知道这事的,当不下三百人。”
楚青流笑道:“我昨夜跟秋桐姑娘猜迷斗酒,喝到烂醉,知道这事的,不知又有几人?”
公琦道: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。你既然做了,就不要怕人讲说。”
楚青流道:“公师兄招我来,原来是要责我不该醉酒宿娼,坏了昆仑派的脸面。我记下了,往后再干这等事,必定小心行事,不让外人知道。”
公琦道:“你到娼馆玩耍,这事与昆仑派无干,更与我无干。我请你来,是有正事要说,那个车流年,可还在你们手里么?”
楚青流道:“车流年等人,眼下正在沂山草院附近的半山寺关押。这两天,只怕已在讯问了,我不在寺中,不能知悉。”
公琦道:“你们这些人行事,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