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竟也会这么啰嗦,这么轻举妄动。单凭讯问,就能找出指使之人么?只怕未必。”
楚青流道:“问,总还是要问的,不然也难以令人心服。”
公琦道:“我明告诉你吧,下毒之人,就是那个车流年,主使之人,就是曲鼎镶。”
楚青流道:“说曲鼎镶就是主使之人,这话必定多有人信。可是,若平白无据,只是空口去说,总是不妥,更难以服人。公师兄,你有硬证么?”
公琦道:“硬证就是我,我亲耳听闻过这事。”
楚青流道:“你愿意出来做证么?”
公琦道:“那倒不行,我不能出来做证。”
楚青流道:“你不能作证,那还有什么用?况且就算你肯出来作证,单凭你的一面之词,也难说服世人。”
公琦道:“你既然不信,我就去说给信的人听,失陪了。”
楚青流道:“你我之间,用不着来这些俗套,弄什么以退为进。你若是还能说给别人听,也就不用来找我了。你说说看,你是怎样得见这事的,都见到了些什么?你说给我听听,咱们再一起想办法。”
公琦道:“你我在洞庭湖畔分手,蒙你指点,我就没去衡山,转道去了杭州义血堂总舵。苏夷月苏姑娘果然已到了杭州,我登门拜访,你猜如何?”
楚青流道:“这等事情,叫人如何猜度得出?”
公琦道:“我去了五趟,虽说次次都能叫开门,却连茶都没能喝上一口,每次都是仆妇把门开条缝儿,说声苏姑娘不在。没奈何,我就带上干粮冷水到门边上死守,功夫不负有心人,终于叫我等到了苏姑娘。”
楚青流道:“就怕相见还不如不见。”
公琦道:“谁说不是呢,见了面,苏姑娘不单对我冷言冷语,毫无半点情义,还明说叫我以后再也不要去找她。”
楚青流道:“苏夷月行事任性,不过这也怪不得人家。在衡山,人家早就说过,你们无婚姻缘分,你再找上门去,受辱那也是意料中的事。”
公琦道:“若只是冷漠嘲讽,那也还罢了。往后我再到她门上去,那个苏夷月竟然让那个车聘陪同着来见我,举动之间,亲密无比,显然是说,车聘才是她的中意之人。想她苏夷月,到杭州才短短几个月,怎会就对车聘有了情义?那个车聘,又有什么特出之处?”
楚青流道:“公师兄,你自己也知道,这种事情,原也不在于相识时间长短,更不讲哪个先,哪个后。谁会嫁给谁,谁又会娶谁,原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