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说得很。”
公琦道:“我就是不服。要说瞿姑娘对我不理不睬,是因为有你楚青流在,还情有可原。这个车聘是个什么东西?他怎能与你我相比?苏夷月怎就会迷上了这小子?”
楚青流忙道:“你只管说你的事,不要牵连上师妹与我。那个车聘,白草坡一战咱们全都见识过,不单剑法出群,就是样貌,也是一等人才,苏姑娘喜爱上这人,也不是什么意外之事。”
公琦道:“楚青流,车聘剑法出群,一等样貌,难不成我的剑法就不出群?不是一等样貌?你说,我哪点比不过那个姓车的?”
楚青流道:“这等事,不是比武招亲,也不是选附马,全要看人家姑娘自己的喜好。情人眼中出西施这话,你必是听说过的,再要执迷不悟,那就是自寻烦恼了。你赶紧说正事,苏姑娘的事,我实在帮不上你。我跟你在这里讲说这些事,要是传扬出去,必定会让人嗤笑。”
公琦道:“我就是不服。”
楚青流道:“你不服又能怎样?你不服也得服。”
公琦道:“我就去找姓车的比武,我想叫姓苏的知道,谁才是真正的好手。”
楚青流道:“胜负如何?”这两个人交手,车聘赢面似乎大了那么一点点,但谁胜谁负都是意料中事。双方又是为情而斗,真不知会打到何种境地,他心中实在也是好奇,这才会有如此一问。心中却想,刚才公琦还一口一个苏姑娘,转眼就成了姓苏的,可见爱耶恨耶,原本善变无常的很。
公琦道:“我原本约的只是姓车的一个人,到了比武那天,苏夷月与姓车的全都到了。苏夷月说,姓车的武功高我甚多,不屑与我动手,由她来跟我比剑,我若输了,就退出杭州,不得再在她二人眼前露面。”
楚青流道:“她也太托大了些。”
公琦道:“岂止是托大,简直是狂妄了。谁知一动起手,我是处处被动,半点先机都占不到,未出十招,我长剑便叫这丫头挑飞,被迫认输。”
楚青流道:“会有这等事?”
公琦道:“自然有这等事。否则我又何必捏造一番话来骗你?这么说,很有脸面么?”
楚青流道:“公师兄,动手的情形,你必定还能记得,说来听听。”
公琦道:“这丫头傲性极大,死活不肯先出手,我自然也不愿先出手。但我若是不先出手,那就是认输,那怎么成?我顾不得那么多,就使了一招‘无风自动’,这丫头就使了一招‘仙人指路’。”
楚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