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做到。你生还是死,与我又有何干?若是未死绝死净,我就一剑刺死了你,从此远走高飞。你糊里糊涂死了,也不知道来世该找谁报仇索命。”
她手足俱不得自由,连身子也移动不便,能动的,也只有头颈口2唇,烦燥、怨恨、伤感诸般苦处全都无可发泄。苦到了十分,不因不由张开口,照准楚青流不管后背还是肩头,死命就是一咬。
楚青流发出一声闷哼,象极了大畜猛兽临死前的竭力一叫,随即有一股腥血激箭般冲向桂红莜喉管,桂红莜不避不让,全数饮下。
就在这个当口,就听门外有女子声音说道:“请问这位朋友,九华山的楚青流他可住在这个院里么?”桂红莜还未醒悟过来,就听到夜洪水道:“姑娘,你若肯揭下脸上的面巾,我就告诉你。”这才知道是那个蒙面女子到了。
刚听到这里,怀中楚青流体内已有缥缈一点生机透过薄衫肌肤直传过来。这点生机细弱多变,桂红莜却知道,在春机修合功而言,这点生机已尽数够用了。她用脸孔阻住楚青流伤口血流,眼泪大颗落在楚青流背上,这股泪水热到滚烫,与前番大为不同。
她也不去多想楚青流生机复苏究竟是自己多时搂抱疗治的结果,还是自己死命一咬的功效,抑或是门外蒙面女子语音的感应,只觉得怀中这人有救了,那就是大大的好事。
桂红莜收摄心神,运起春机修合功来,一意替楚青流疗伤,耳边听到门外两人还在说话。
夜洪水道:“姑娘如此容貌还要带了面巾出门,那些丑女还不都该去死么?”
女子道:“楚青流可在这院里住么?”
夜洪水道:“姑娘高姓?因何要寻楚朋友?”
女子道:“我姓瞿,叫瞿灵玓,楚青流是我师兄。”
听到这里,桂红莜一点神思全都放到自己与楚青流身上,门外的事全都充耳不闻,交给师兄去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