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不也救活了他?楚青流今日总比那货郎要好得多,我就不信春机功救不了他。”
夜洪水道:“你是太师父么,你有她老人家那般神通么?”
桂红莜道:“有还是没有,不试试又怎能知道?你出去吧。”
夜洪水道:“我这就出去。不过我可要多一句口,本派的规矩,你可是知道的,你若犯了不得淫2乱的戒条,不用我出手,你自己就会受到身报。功力尽失不可复原不说,七日之内,皮肉骨骼都要化为脓血。这可是太师父她老人家在功法中留下的惩戒法门,有过先例的,你不要掉以轻心。”
桂红莜道:“这些我全都知道,多谢师兄提醒,你出去吧。”
夜洪水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我到门外去替你两个护法守功。不论门外有什么动静,你全都不用管。”来到门外,反手带上房门,背门而立。
桂红莜不敢再贸然向楚青流体内输送内力,先自己盘膝坐好,再将楚青流拉到自己膝上,背心贴靠在自己胸口,诚心敬意用起功来。如此做法2功效如何,实在不敢去料想,只盼上天可怜,自己苦心能够收效,楚青流能象货郎那般痊愈,武功也能不失,江湖重得一名杰出少侠。
桂红莜辛苦一夜,其间固然半睡半醒,却是醒多睡少。天色微亮时,夜洪水敲门道:“师妹,强行疗伤,于人于己全都有害无益,该歇息还是要歇息的,我吃早饭去了。”
早饭后,桂红莜歇息了两个时辰,又回到房中帮楚青流疗伤,房门外照旧由夜洪水看守。雨水还在下,只是小了些。
不觉时已过午,细算起来,桂红莜替楚青流接连疗伤已过了五个时辰,但病况却无丝毫缓解。除开一丝游气尚存、身子还算软和外,楚青流全与死人无异。目不能张,口不能开,在他耳边说话,不论声大声小,全都无答无应。桂红莜抱着的,似乎是块砖石树木,无感无应。这等境况,何时才算是个了结?
桂红莜手足疲累,耐心更是耗尽,将半边脸庞靠在楚青流背上,轻声哭泣起来。边哭边道:“楚少侠,我知道,你这番变故全都由我而起,我若不跟你说什么修合功,跟你说什么功伴感应,你断不会有这样的事,都是我不好。你不要吓唬我了,不要再难为我了,好么?我绝没有害你的心,更不是淫邪的人,你都是知道的,为何还要这样不依不饶?”
哭哭诉诉,愈说愈悲,说道:“我再抱你半个时辰,再救你半个时辰。半个时辰一到,你要还不醒来,我可就撒手不管了,任你死就是死,生就是生,我保准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