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功,我和他都不难达到登峰造极的境地。”
瞿灵玓翻身下床,说道:“既然不能常在一起练功,这话也就没有什么用,不用再去说了。”
桂红莜道:“功力进与不进,进得快还是慢,在我原无所谓,我并不那么在乎。我用不着行侠仗义,也没什么仇家,不需用多高的武功,我练功只是为了玩。楚少侠却不同,他身上担着多少事?真不知有多少仇家正惦记着他。有功却不能练,还真是可惜。”
瞿灵玓道:“这番话,你该跟楚青流去说,在我这里说,全都没用。你也不用太过担心,若是没能遇到二位,他不还得照样出来走动?各人自有各人福,各人有各人的际遇,这话对你也是一样,想开点也就是了。”
桂红莜道:“瞿姑娘还真是倔强,不肯说一句软话。”
瞿灵玓道:“我找到这小院来,原是有话要跟师兄说,眼下却又不想见师兄了,想请桂姑娘转告。”
“请你转告师兄,就说毁婚这话我绝不答应,他想也不要想,以后也不许再提起。另外请姑娘师兄妹也不要向外人讲说毁婚这事,否则这话一旦传到我父亲耳中,我师兄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桂红莜道:“师兄与我都不会说。可那天还有一个公琦在场,他若四处宣扬,令尊还是会知道的。”
瞿灵玓道:“公琦讲与不讲,我都有法子应付,我只求二位不要宣讲。”
桂红莜道:“楚少侠若一心要将事情弄到不可收拾,一心要悔婚,偏要在人前讲说,那又如何?”
瞿灵玓道:“那就要靠你劝他了,只要你肯劝,师兄必定会听你的。”
桂红莜道:“那也未必,不过我倒能试试看。”
瞿灵玓道:“接下来我说的这番话,你全都不知就理,难免要听得糊里糊涂。不过这些事太过繁琐,已不容我跟你细说了。”
桂红莜道:“那就是强说强记。鹦鹉学舌的事,倒还难不倒我,你尽管放心。”
瞿灵玓道:“请你转告师兄,说姜悦服先生,也就是师兄的义父,并非死在乱人盟手中,而是另有他人插手。突袭瓜洲前一天,石寒叔叔已命人将姜先生移往别处,准拟送到望海庄去住。这些人半道被劫,至今不见有人回报,死活全都不知,多半已是死了。这是第一要紧的事,切记不能忘了,更不能说错了。”桂红莜点点头。
瞿灵玓道:“在为铁船帮报仇这事上,我爹爹已大为让步。只要不追到石寒叔叔头上,不追到我爹爹身上,回纥高手、吐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