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僧什么的,可任凭师兄动手去杀,乱人盟的属众、城主,师兄也可任意诛杀,父亲跟我都不会怪罪。这话只能跟我师兄一个人说,就是跟你师兄也不许说,毕竟这事关乎我爹爹的声望。”
桂红莜道:“你就这么信我?”
瞿灵玓道:“说这些话,是对我父亲好,却也是对我师兄好,你总不想我师兄会有什么不好吧?他可是你救转过来的,也是你少有的功伴。”
桂红莜笑道:“我救转过来的,我就必定要对他好么?这也未必。不过我答应你照说照讲,不隐不瞒。”
瞿灵玓道:“你跟师兄说,我求他看在我的脸面上,放过石寒叔叔,更不要牵连到我父亲。我知道这样做不合江湖道义,因此我只能求他。”
桂红莜点点头,道:“还有么?”
瞿灵玓道:“你告诉师兄,他为铁船帮报仇的事,碍于父命,我是很难伸手帮他的了。”
桂红莜道:“要换了我,就算不能明着去帮,暗地里还是要帮的。这话我也给你传到。”
瞿灵玓谢过桂红莜,掏出一只原木香盒放到桌上,说道:“这是我常用的香盒,里头装的香料叫作九曲云水,香盒或许还能假冒,香粉却再也无人能假造出来。你拿去交给师兄,他就会知道我确乎来过,刚才这番话绝非是你胡乱编造。话说完了,我也该走了。”
桂红莜道:“你先不要走,我也有几句话问。”
瞿灵玓道:“你问。”
桂红莜道:“你冒雨前来,本是为了要见师兄,为何突然又不想见了?我很是不解。”
瞿灵玓烦燥说道:“不想见就是不想见,哪里还非得有什么解与不解?”说着拱一拱手,转身去了。
留下院中三人,夜洪水喝到大醉后沉睡,醒来后出门游荡去了。楚青流生怕遇见桂红莜,悄悄去厨房寻了剩饭,拿到房中吃饱后也尽情睡了一觉。桂红莜则命厨工到村里寻来笔墨纸砚,关上门或是沉思,或是书写。
天黑不多时,桂红莜来到楚青流门外,拍门道:“楚少侠好些了么?”
楚青流隔门应道:“全都好了,多谢多谢----我已睡下了,有事明天再说好了。”
桂红莜道:“睡下了,怎么焟烛还点着?”
楚青流道:“噢,想睡又睡不着。我就躺着看看书。”
桂红莜道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手掌放在门板上,内力发出,房中焟烛应手而灭。说道:“怎么又灭了?”
楚青流道:“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