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大侠,三天未见,你面色可很是不好看。”智狈冷笑道:“不好看,楚少侠你就少看两眼。”
楚青流笑道:“看来你虚火还真是不小。”说着将一掌轻轻搭放在智狈肩上,立时一股醇和之气透体而入,也不过几句话的工夫,便将智狈的内伤熨烫一周,扫除尽净。
智狈心下惊奇,面上却私毫不显,反而冷笑一声,说道:“收手吧,已够用了,我还没你想的那么不堪。你也不必如此炫技逞能,人家打伤了我,你却要出手替我疗伤,这不是成心要跟人为难么?”虽说词句依旧讨人厌,却谁都知道这是冲着苏夷月来的。
楚青流收回手,就在智狈身边觅地坐了,单刀直入,说道:“苏姑娘,车朋友,二位到半山寺找我,不知是为了何事?”并不提她打伤智狈的事,提了不单徒劳口舌,弄不好反还要自找没趣。
苏夷月面容冷淡,似乎此前从未见过楚青流这个人。从怀中掏出薄薄一个小册子来,说道:“我要找的是瞿灵玓,问她为何要背后弄鬼、造谣中伤、毁人名誉。她躲起来了,我找不到,就只好来找你。”
楚青流道:“我瞿师妹从不造谣,更不毁人名誉,就算爱施些小小计谋,也都是当着人的面行事。苏姑娘必定是误会了。”
苏夷月将那本小书交到车聘手里,车聘拿了,来到晦毁身前递过,说道:“大师请看。”
晦毁接过册子拿在手里,说道:“你还不知道,我这个和尚是假的,从来不看什么书。”翻翻册子,说道:“雕板精细,装订也很讲究,做这个东西,花了银子,也花了不少心思。”又看看字句,说道:“词句精美,是件好东西。”将册子传给身边人看了。
册子传到楚青流手中,见天蓝封皮上写了几个白色字体,却是《总堂主杀兄谋嫂记》。略略一看,见说的正是曲鼎镶收买车流年毒杀苏显白,图谋苏夫人文若谣,用的是市井话本说部口吻,言辞鲜活,颇多揣测诛心之语。虽然人名地名全都改换,却一见可知说的必是这件事。
册子重又传回苏夷月手中,殿中众人悄声议论。苏夷月道:“楚青流,你能说这事不是瞿灵玓干的?”
楚青流道:“苏姑娘,这事必定不会是我师妹做的。我师妹自打在衡山见过文女侠,便祟仰文女侠的武功为人,又蒙文女侠将她从曲鼎镶掌底救出疗伤,对文女侠更是敬若天神慈母。她曾说过,绝不容许有人将文女侠名讳与曲鼎镶三字相提并论。这册子虽未指名道姓,却谁都知道说的必是沂山草院的事。若是能找出做这事的人,我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