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必定会取其性命,她自己又怎会去做这样的事?”
“苏姑娘,苏大侠之死疑点颇多,眼下诸多朋友同聚沂山,就是想弄明白这事,还死者一个公道,还嫌疑者一个清白,这实在是一件好事。真的假不了,假的也真不了,我也不信世上真会有什么无法察别、无可追踪的毒药,真凶必会伏法。姑娘来此若只为这事,那就请回吧,这事不是我师妹做的,她也不在这里。”
苏夷月道:“不在这里,却在哪里?”
楚青流不觉心中就是一紧。苏夷月既能一掌打得智狈吐血,于武功上,显已高出瞿灵玓许多,此时瞿灵玓若落到了她的手里,衡山旧仇再加上眼底新恨,必然凶险不已。
就这么迟了一迟,智狈已说道:“苏丫头,你这是算请教呢?还是算登门逼问?”适才一触之下,智狈已察觉出楚青流内力汹涌不绝,显已高出这丫头不少。既然有胜无败,不妨将她留下来好好折辱,出一口恶气,怎能轻易就放她走路?故此一有机会便出言寻衅。
苏夷月果然道:“你既说是逼问,那就算是逼问好了。请问诸位,瞿灵玓她人在哪里?”她挟无视所传四十余年内力,十余招就能斗败公琦,实在未曾把殿中众人放在眼里,说话自然不留余地。
智狈道:“既是逼问,那你就得出手擒下楚青流。逼问完了,你若是愿意,顺带着还能入一回洞房。不过,夫人是当不上的了,只能给瞿小姐提提鞋子了。”任性胡说八道,真正是口无遮拦。
晦毁赶紧喝止,说道:“苏姑娘,你不要听他胡说,楚青流他必无这样的心思,你不必多虑。”这人看似道貌岸然,一句话说出,取笑之意却丝毫不比智狈少。
楚青流忙道:“苏姑娘,我师妹眼下正陪她父亲在沂山闲玩,具体落在哪里,我还真不知道,你请回吧。”
苏夷月若不出手就此退走,不免就有怯战之嫌,也不合她索战生事的本意。若出了手,却又难逃擒下楚青流以图入洞房之讥。她纵然气盛,毕竟是个未婚姑娘,不能不有所迟疑。
车聘起身走到厅中,向楚青流道:“楚少侠,苏大侠离世后,家父心伤不已,不忍再见故地,这才会远走北辽,这本是无可奈何的事。你为何非要跟他老人家过不去,硬要栽他害了苏大侠?你若不能说清楚,只此一点,我先就不能答应。”
楚青流道:“只要服侍过苏大侠夫妇的,不论是谁,就理当来到沂山对质,以求把事情弄清楚,这本是他们的本分,这事我并未做错。令尊一路东来,全程都有车坐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