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骑,饮食有专人照看,并未受过丝毫折磨。望你能看在苏大侠曾救过你父子性命的份上,再静待不多几日。好么?”
车聘道:“请问还要等上多久?”
楚青流道:“这实在难说得很,不过应该不会太久,你等着就是了。”
智狈忽道:“要照我说,你必然不肯等。你若不想等,那就出手擒下楚青流,逼他交出车流年,空说没有半点用处,白白耽误了工夫。小子,你这辈子注定是完了,还不如痛快出手,死在这里,倒也图个干脆。”真不知这人是何样的心肠,说出话来没一句讨喜。
晦毁道:“项先生这话说的半点都不错。车聘,义血堂里头,年轻一辈中,真就没有强过你的么?为什么曲鼎镶对你另眼相看?为什么?”
苏夷月起身说道:“杀鸡不用牛刀,师兄你先退下。待我先杀了楚青流,不怕那个瞿灵玓不找上门来。”拨剑向殿外走去,说道:“楚青流,你跟我来。”杀了楚青流,便能免去入洞房之讥,剩下一个瞿灵玓,也就不难处置了。
楚青流很想试试她功力究已到了何种地步,却又实在不想跟她动手。与她动手,杀招险招全都不能用,万一伤了她,那就是不了之局。说道:“苏姑娘,家师曾有严命,命我不可跟你动手。”
苏夷月止步说道:“不可跟我动手,你当日在河边为何又削毁了我的伞?”
这是老话重提,也是无理取闹,不必认真应对。楚青流道:“我到衡山后,家师才有此命。”
苏夷月道:“可就是在衡山,你还是在药圃里用下流招式割伤了我。”
楚青流道:“那时我还没见到师父。”
苏夷月道:“若果我非要杀你,你也会严守师命,当真不跟我动手么?”楚青流道:“师父说,就算你想杀我,也不许我跟你动手。”
苏夷月道:“全都是些骗人的鬼话,我就不信,有人杀你,你还能不还手。今天我就看看,你到底会不会还手。”
转身向厅中众人道:“你们这些人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都没安好心。口里说着什么屠凶祭灵,心中想的不过是惑乱人心,扰乱我父亲,让他死后都不能安宁,令我母亲无处可去,令义血堂诸位叔父人人都要遭人议论,空担了不为师兄报仇的虚名。我身为义血堂杭州分舵副舵主,绝不能答应。”
晦毁起身叹道:“苏姑娘,这事你可全都想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