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个地方躲起来,人家找不到你,也就算了。你重又跑出来招摇,不是给你的义兄义妹添麻烦么?我看这殿中,就有不少人是你的仇家。”轻轻一句话,顺水推舟,就把预科头引到了魏硕仁身上。
殿中一人说道:“魏硕仁曾杀过我女婿,我女儿因此自尽殉夫。不过这事可得放到沂山这场事之后再说,哪头轻哪头重,我还能分得清楚。”一人应道:“不错,屠凶祭灵这事最重,魏硕仁的事,留待日后再说。”看来在座诸人中,只有这两人与魏硕仁有过互杀之仇。
魏硕仁看都不看二人一眼,向苏夷月道:“丫头,我在潮声寺外的身手,你都是亲眼见过的,我想打你,也不过是抬抬手的事。我跟你无冤无仇,更不想以大欺小,你走吧,回去换曲鼎镶来,我就在这庙里等他,哪里都不去。”
苏夷月道:“亏你还有脸提潮声寺,在潮声寺,你让我纪师叔追得满场奔跑。若不是我师叔不想多杀性命,你早已死在那个林子里头了,哪里还能跑到这里来耍威风?”
智狈道:“老魏,这丫头说的还真是不错,当时愚狼就已揭破,说那个姓纪的道姑对你颇为用情,一招美女纫针,一招仙人指路来回倒换着使,就是不肯用杀着死手。你不单不领情,还打伤了人家,可太不应该。你看,人家师侄这不找后帐来了么?女人哪,招上手就是个大麻烦。”他躲在楚青流身后,大说风凉话,生怕苏夷月就此走脱了。
苏夷月道:“魏硕仁,你想跟曲总堂主动手,那就得先打赢了我。你至多只是吴抱奇的一条走狗,算不上他的徒弟,用不着听他的话,说什么不能跟我动手,你跟我出来。”
魏硕仁道:“二弟,我可不是让她一句走狗骂动了气。这丫头从小到大,叫人捧在手里,都宠惯坏了,我就是不想惯着她,今天我替她爹娘管管她。你放心,我手底下有数,不会伤了她。”
智狈道:“想打那就快点打,磨磨蹭蹭的,想急死谁么?”
梅占雪忽道:“大哥,你若是讲究好男不跟女斗,就让我跟她打打。”这半年来,开南镖局遭逢变故,她为用而学,请父兄大哥指导,用功勤苦,自觉进境颇大,早已看不惯苏夷月这副张扬模样。
楚青流忙道:“三妹,青年女子,少要打打杀杀的,不太好看。你想找人打架,等闲下来,我陪你打着玩。”
梅占雪道:“二哥,你怕我打不过她?”
魏硕仁笑道:“二弟你看,三妹她还不傻,是不是?”大踏步出了殿门,来到院中拨出背上厚背重刀,单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