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有乱人盟的事,更不知道你吴昊叔叔和瞿先生都会武功,否则的话,他就会求我引荐,去跟这二位学武功了,也不用再去什么崆峒派了,唉,这也都是定数。”
楚青流叹气道:“他这分明是要跟没藏讹旁斗气。”
张元道:“我那时才到拓拨元昊身边不久,还没能得到重用,更不想因为收留他而惹没藏讹旁不快,惹下无来由的麻烦,就没有答应他。”
瞿灵玓道:“难道他跟咱们为难,就因为这点仇恨?”
张元笑道:“我没有答应他,却也没回绝他。我跟他说,只要他肯换一个辽国的姓氏,我就把他送到你吴伯父那里去。辽国是个大国,更能施展才具,有你吴伯父帮他,不难在辽国建一份大功业。也不知为何,他没有答应,也没有去投没藏讹旁,只是离开了兴庆城,这一去,可就入了崆峒派。再后来的事,你们也都知道了。”
瞿灵玓道:“他不肯改没藏这个姓氏,却还是改了名字,不都一样么?”
张元道:“他不愿到辽国去,该是与改名改姓无关。究竟是什么缘故,他不说,我也猜度不出来。”
楚青流道:“他后来武功高到如此境地,为何又会去跟没藏讹旁联络?他本该记恨没藏讹旁才对。”
张元道:“凭他的气性能为,没藏讹旁能用得了他么?至多也不过是平等结伙而已。照我看,就连拓拨元昊也用不了他。”
瞿灵玓道:“你当时跟他什么牢骚都发,肯定说过不少过头的话,你们在拓拨元昊跟前辩论是否出兵时,他怎不把这些话全都说出来?那样的话,他可就赢了,你可就输了。”
张元道:“你这就是说笑话了,没藏飒乙不会去做这种失品格的事。真要那样的话,我可就再也看不起他了,拓拨元昊也会看不起他。你要知道,当初我跟他那番交往,于我是一件快事,于他也同样是一件快事,他是不乐意说出来让别人听的。”
瞿灵玓道:“张伯父,你当初若别跟他发牢骚,多说些随遇而安的话,将他教导成一个循规蹈矩的人,今天也就没有这个大麻烦了。”
张元道:“这可怪不得我。我没还有那么大的能耐,就是教化这两个字,也没有你想的那样神效。所谓教化,往好了说,是奢谈要改变人身上的禽性兽性,但天性又怎能改变?既然改变不了,不得已,便只好用谎言来骗人,佛家用地狱来骗,用极乐世界来骗,儒家就用天命来骗。虽说能骗过一些愚笨的人,还有一些人天生聪慧,不光不会被骗,还会将这种骗术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