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。苏姑娘是不会嫁给你的,这话我在衡山就说过,奈何你就是不肯死心,不肯明白,我也是没有法子。”
“在沂山,苏姑娘能在义血堂众人面前对她师兄车聘出手,将来也就能对你出手。对苏姑娘来说,昆仑派离得太远,你眼下远没有车聘有用,她原本是想嫁给车聘的,你未必就看不出来。不料我师兄一掌打残了车聘,看来还再难复原,也就了结了这事。你以为又有了转机,那你就想错了。天下不缺好女子,你实在不必在无望之人身上空耽搁日月,徒然自误。”
“照理我就该设个法子,把你们拆散开来,免除后患。可你们一个有意笼络,一个甘心装傻被骗,我又能有什么法子?”
“你们两个凑到一起,再有义血堂与西域昆仑派做靠山援手,究竟能做出什么事来,还真不好猜测,就看你们胆有多大、心有多狠了。”
苏夷月道:“你自己是恶人,也就把别人全当成恶人来看。你跟楚青流联手,又有乱人盟在背后援手,不更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么?”
瞿灵玓道:“那不一样。就算我比你还坏,我师兄却比公少侠好得太多了,他心里有准定主意。他不容我做真正的坏事,我呢,也肯听他的话。你们就不同了,公少侠会违背你的意思么?不管你叫他去杀谁,只要能够得手,他必定会去杀的。”
“真到了紧要关头,你都能有法子叫公琦甘心去死,至于是什么法子,也不用我再多说。”
苏夷月冷笑道:“想不到世上还能有法子叫人甘心去死,都是些什么法子?你能跟我说说么?”她这原本是随口一说,已有七八分是嘲笑,并非真就是要请教如何才能叫公琦甘心去死。
瞿灵玓当即道:“你若能跟我到那边去,我就跟你细说。我这法子必得避开公琦,他若听了去,可就不灵了。你武功强过我,还不敢跟我走么?”说着迈步先行。
苏夷月也不是全然不知瞿灵玓要说的妙法为何,却终归还是好奇,也想看她如何开口讲说那些极难开口的事,又不肯受激服输,便也跟了上去。
二人走出十来步,掉转脸孔,背对楚青流公琦,低声说起话来。听着听着,苏夷月竟不断点起头来,忽而又迟疑摇头,跟着又大点其头。
说够多时,两人回转来。瞿灵玓道:“师兄,话我都说完了,咱们走吧。”
远远走出后,瞿灵玓笑道:“师兄,你真就不想听听我跟那丫头都说了什么?
楚青流道:“不论说的什么,反正不会是好话,我不想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