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后么?明天,还是在这里,我给你饯行,后天,我送你上船回东边去。”
梅占峰也道:“小爰母女两个,要退房子,要折卖家具,明天就走,也太仓促了些。扬州那边有瞿姑娘在,也不会误了事。楚兄,你就过几天再走。”
楚青流不好坚拒,满口答应。让梅占雪派人去江爰家中说清内情,让母女两个早做预备,这才跟魏硕仁告辞回到小院。禹姑汤姑说走随时都能走,不用事先关照。
坐不多久,就见公琦走进院来。魏硕仁对他全无好脸色,带理不理,楚青流给他倒来茶水,请他坐下。
公琦碰都不碰茶杯,说道:“楚师弟,费致的事,可不是我干的。”
魏硕仁道:“空口说白话没有半点用处,你得拿出硬证来。你说不是你干的,我还偏说就是你干的。不是你干的,还能是谁干的?就算我冤枉了你,硬推到你身上,你又有什么法子?”
公琦道:“不能说我会使铁枝剑法,这事就必定是我干的。会使铁枝剑法的人多了。就凭费致,他也未必就能分得清铁枝剑法的种种不同。要是没有硬证,魏大侠纵然杀了我,也很难替楚师弟洗脱,反还要让人说你栽赃陷害。”
魏硕仁点头道:“你说的很是,就因为还有这层顾虑,我才没有这就动手杀你。你话要是说完了,就请哪里来的回哪里去,我跟二弟还有话要说。”
公琦道:“没有说完。我跟楚师弟还有昆仑派的事要说,还望魏大侠能回避一二。”
魏硕仁点头赞道:“小子还算有几分胆气,好,我成全你。”还真就起身离开。倘若这人有正事要说,被自己搅了,再要因此误了事,未免太不值得。
公琦道:“楚师弟,稍后我跟你说的事,你可不能再跟别人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