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。”
“在能者眼中,这套剑法不难应对。玲珑剑法中,至少雪地摇腾、鱼过龙门、提炉上香这三招,有用的确是有用,却都不太合于理路,动起手来,极易让人以巧法攻破。”
说着起身将这三招使了一遍,将破解手法也都说了。说道:“真动手打起来,呼延除未必就会使出这三招来,这就要设法诱他使出。”又说了几个诱招。
“师父知道我是绝不会去昆仑山的,也想不到崆峒派会到东边来,才会说给我这三招破法,也只是当成一件旧事典故。明日若非逼不得已,还望公师兄不要破了他们这三招,以免招来崆峒派的疑忌。今天这事,我不会说给大哥三妹听,你尽管放心。”
公琦道:“明天卯时过后,我,苏姑娘,梅占雪姑娘,还有呼衍除就去城北一处荒山比剑,你也去看看么?”
楚青流道:“我还是不看的好。公师兄,苏姑娘既对你无情,你也不必再苦缠不舍了。过了明天,不论谁输谁赢,你就该转身回昆仑山,专心修练武功。”
公琦笑道:“师弟,我若叫你舍了瞿姑娘,你肯么?你既不肯,我当然也就不肯舍了苏姑娘。”告辞而去。
楚青流见他竟说出这种不伦不类的话,唯有无奈苦笑。
次日早上,楚青流收拾衣包书籍,到徐晚村房中闲聊多时,郑重告别,双方各祝安好。已时过半,梅占峰拉了江爰的手,亲到小院来邀客。说及梅占雪带了三人出城比剑,楚青流说昨日公琦已来说过。徐晚村见了江爰,想到明日就要分别,竟很是不舍,许给小爰一本药书,言明酒后亲手交付。
今日饮酒与昨日又有不同,席设梅家最大一座敞厅。梅夫人水幽蓝带同江嫂、小爰三人坐了一席,男客席上,旧人之外,新添了梅洪泰三个得意亲近弟子,扬震时、熊激光、莫出英三个来谈结盟的外人俱都不在。
“黯然销魂者,唯别而已矣”,更何况楚青流明日去后,双方就要提刀为仇相互攻杀?诸人既非缠绵女子,又非多情词客,但临别伤情,却也并无不同。楚青流酒量不宏,却也酒到杯干,反正醉倒了回房就睡,再醒来时,便坐船东下了。
正喝得痛快,院门外忽地人声吵嚷,夹杂有马匹嘶叫。梅洪泰正要发问,梅占雪跑进来道:“徐先生,公琦、苏姑娘、还有呼延姨兄,三人全都受伤了!”徐晚村道:“受伤怕什么?不用怕。你慢慢说,怎么回事。”
说话间,呼衍除左手扶了一名趟子手肩膀,拖了右腿进厅来坐倒。公琦腿脚无事,右胸却血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