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一人心里有一个主意。月儿只要帮了崆峒派,义血堂的人就必定能知道,也必定会有人出来说不好听的,这些人还不会少了。到头来,咱们必定要落个吃里扒外的罪名。”
苏夷月道:“我也这样想,我也跟呼衍除说,银子还能借他一点,却不能帮他人手。可那个呼衍除,他有意无意的,老是提起妙乙观、双奇庄、沂山草院、杭州总舵这些地方。不住口的说,不住口的提,说得我心里发慌。”
史婆婆道:“原来你不爱动弹,是因为心里有了这个事。你是怕他们学蔡州的样,也向咱们那几处地方动手,放火烧庄烧人,是么?”
苏夷月点点头,说道:“是的,我很怕他们放火。瞿广瀚石寒那样的武功都还逃不脱火场,咱们那些武功差得多的人就更不行了。婆婆,我很怕。”
史婆婆道:“你跟我说,这小子在哪个地方落脚,我今晚就去宰了他。叫他死得糊里糊涂,鬼魂都回不了西北,看他还能开什么货行,看崆峒派去烧谁的庄子。没藏飒乙本领再大,他也不能一步就跨到杭州城来。”
苏夷月道:“婆婆,暂时还不能杀这个人,他一人的性命算不了什么。可万一,我是说万一,万一呼衍除不是一个人来的,另还有人替他通风报信,呼衍除死了,崆峒派又查出来是你下的手,因此怪到咱们头上,烧了妙乙观、或是双奇庄,或是沂山草院,惊了祖师婆婆,那怎么得了?我不是非死不可了么?若没有我,又怎会引出这些事?师伯,你说是不是?”
纪清含道:“婆婆,这小子还真不能杀。真要惊动了师父,可是莫大的罪过。要杀,也得让苗奋他们去杀,咱们犯不着强出这个头。”
苏夷月道:“不杀他,那就得帮他,不帮他,那就是得罪了他。帮了他,就怕义血堂里那些不明道理的人知道了,想要借此生事。”摇摇头道:“也实在是难。”
史婆婆道:“这也好办,不用你出头,由我来出头帮他。人也给,银子也给,这总算行了吧?我不是义血掌的人,我爱帮谁就能帮谁,不用看义血堂的脸色。义血堂的人要是看不惯,想要生事,叫他们来找我好了。”
苏夷月摇头道:“不行。呼衍除说了,不要你帮,也不要纪师伯帮,只要我一个人帮。”
纪清含奇道:“这又是为什么?”
想了想,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婆婆,我明白了,这小子是想拖月儿下水,借此播乱义血堂,再趁乱收服,替崆峒派立一件大大的功劳。不然的话,他崆峒派怎会没人用又没银子使?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