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怒喝道:“你们结阵,快点结义血剑阵,你们结阵来杀我好了!”灯光之下面色狰狞,令人一见生畏。
苏夷月道:“呼衍少侠,公少侠,挑拨咱们不合的,只是一个苗奋,与堂中兄弟全都无干。他们都没想杀你,你也不用杀他们。你们也退下来,裹裹伤口。”
呼衍除看看众人,大踏来到苗奋的座位上坐下,割衣襟裹伤。
苏夷月向车聘道:“车师兄,若不是你胡出主意,要搞什么乱战,因而激怒了呼衍少侠,苗师叔也不会丧命。苗师叔实是因你而死。”车聘适才帮过苏夷月,但呼衍除公琦来到后,车聘却似变了一个人,竟然一心与她为难,既然如此,也就不妨把害死苗奋的罪名推到他头上。
车聘道:“苏师妹,我已是个废人,你还不肯放过我么?你还想怎样?凭你的武功,你的来历,日后还怕当不上义血堂的总堂主么?谁又能跟你争竟?你为何非要做出这样的事来?”
苏夷月不屑道:“我做了什么事?苗师叔可是崆峒派呼衍除杀的,我未对他动过一招一势。究其原由,还是苗奋心怀不轨又不自量力,妄起争端。你们若想替苗奋复仇,尽管上前围斗呼衍除、公琦。”
车聘道:“可你伤了彭实先生,若有彭实先生跟苗师叔联手,公琦呼衍除早就亡命多时了。这还不是一大罪过?”
苏夷月道:“车师兄,你这话可说错了。彭实说他是曲总堂主的好朋友,你就真的信了?我告诉你,这姓彭的绝不是谁的好朋友。”
“半年前衡山妙乙观有人挑起内乱,闹事之人邓清虚伤人时用的,便是护院刀法。事情败露后,邓清虚逃亡藏匿,其时曲总堂主正在衡山,当即面见我祖师婆婆,说邓清虚所使的护院刀法,与本堂绝无关联。这必是江湖上有人故意传授邓清虚刀法,命他在妙乙观生事,想借此来挑拨义血堂、妙乙观两家不和。这件事,有峨嵋山大慈禅院去情师太可以作证,决不是我能随口编造的。”
“祖师婆婆相信曲总堂主为人,也说邓清虚刀法与本堂无干,必是有人从中挑拨,并未怪罪曲总堂主,两家才没有因此生出事故来。”
“不过,谁也没能想到这个邓清虚出逃后在江湖上受尽磨难,觉得还是妙乙观最好,又兼良心发现,他又回妙乙观去了。回观后,他详细说了传他刀法那人的年纪、样貌、语音,无一不与眼前这个彭实相符。”
“你想想看,这个彭实怎会是曲总堂主的好友?他自恃会使护院刀法,便以为可以取信本堂兄弟,便勾结苗奋,想来本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