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事。彭实想借苗奋图谋本堂,苗奋想借彭实当总堂主,这二人便勾结上了。我为何只点他穴道,不取他性命?就是要留一个活口。”
“他若真能坦承罪过,真能改恶从善,咱们就留他一条性命。他若死硬到底,坚称是曲总堂主的好友,那就只能杀了他,省得他在外面胡言乱语,招摇撞骗,败坏曲总堂主的清名。”
车聘道:“会有这种事?”
苏夷月道:“千真万确。这事多有人知,你可一一查问。我说话你不信,楚青流瞿灵玓说话你总该信吧,你可以再问问他们。”
车聘道:“那你为什么不先行揭破彭实的面目,非要等苗师叔中了毒手后再说?”
苏夷月笑道:“先行揭破?我怎样去先行揭破?苗奋既能跟彭实结成死党,不打倒他们,他们能容我说话么?反正彭实人还没死,你自己问他好了。”
车聘道:“我使不出内力,你解开彭实穴道,我来问他。”
苏夷月解开彭实哑穴,车聘道:“彭先生,传授邓清虚刀法的那个人,是你么?”
彭实道:“你不要听她胡说,我不认识什么邓清虚。”
苏夷月道:“那你认识曲总堂主么?”
彭实道烦躁说道:“当然认识,我为什么要说假话?”
苏夷月道:“你可要想明白了。我是义血堂的人,是杭州分舵副舵主,也曾在妙乙观里住过,不论你是否认识曲总堂主,只凭你会使护院刀法,我就不能放过你。你还是识相点的好。江湖上人人都知道,这几十年来,江湖上能使全整套护院刀法的,只有曲总堂主一人,可随后有邓清虚会使,如今又有你也会使,此外就再没别人了。你的事弄不清楚,对总堂主的名声不利。车师兄,你看这事该怎样办?”
彭实若说不是曲鼎襄的朋友,那他今日所为就是勾结苗奋试图变乱,这罪名极大,说不定立时就会让乱刀斩成肉泥,还白白连累了死人苗奋。
若坚持说是曲鼎襄朋友,义血堂的人为要替曲鼎襄洗去图谋妙乙观的嫌疑,也极可能会杀了他灭口,于他来说,可谓是左右为难,怎样说都是死,一时竟开不了口。
车聘至此已无主意,说道:“苏师妹,护院刀法的事也不急在一时。咱们不如先把人关起来,待师父跟诸位师叔越狱回来了,再细细商量该如何办。他们几位中,总会有人知悉内情。是真是假,到时不难水落石出。”
呼衍除裹好伤口,喝了水,神色稍复。起身来到彭实跟前,说道:“姓彭的,你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