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见不到了,她想在光州再过一个年。也怪我不懂事,也顺着祖母,劝父亲再等上几天再走。”鲨胆丸果然有奇效,她已不再喘息,能说出成句的话来。
那人道:“小姐,你可不要怪老夫人,更不要怪自己,想在光州过完这个年的,并不在少数。”
晏龟年仍是打趣,说疾行还是缓进,全由没藏先生视大势而定,不用再跟他蔺一方商量。他们也不敢打听没藏先生的心意,只知领命行事。蔺一方不先行打听,早做打算,自然是因为全没把没藏先生放在心上。
瞿灵玓道:“照这样说下去,只要蔺掌门肯委屈服软,也不至于弄到不可收拾。遇上没藏飒乙这等对手,降了他也算不上耻辱。”
那人骂道:“话都说到这个样了,还要怎样?他们根本就没安好心。义血堂的那几个坏种尤其坏,咱们就算跪下来求,他们也必定要生事。他们跟掌门人慢说慢讲,也只是想看笑话罢了。”
瞿灵玓早就想问,听他说到义血堂这几人头上,问道:|“义血堂那几个人怎么也跟着一起去了光州?”
那人道:“不知道,只知道他们带了各自的门人弟子全都降了崆峒派。帮狗吃屎,比正经崆峒派的人还要加倍凶恶。我也不在当场,我说的话,也是这里听一点,那里听一点,杂凑起来的。”
苦水道:“他们因何能从海里上岸,因何又降了崆峒派,这里头不管有怎样的内情,必然有许多不光彩之处,他们怎好拿出来在人前宣讲?咱们久后自能知道。”
眼看着院中已拿住了三十余人,再无人来,刘椿捷冷笑一声离坐站起,说道:蔺一方,照你看,今天这事该如何了断?
苦水恨道:“这是要逼迫人明白开口求饶,他再不允所求,与猫儿戏鼠全无不同,着实可恶。”
蔺一方说,今日这事,全由他自己身上起,自己无德无能,连累了勾连刀门下的众位兄弟。他惹下事,他以死来了结。他死后,只愿没藏先生能网开一面,给勾连刀众兄弟留一条生路。
晏龟年道:你算盘打得倒好,帐目好清爽,不过你还是漏算了一笔。你这条命早就不是你自己的了,你还用这条命来讨价还价,不太糊涂些了么?你糊涂,咱们并不糊涂。
刘椿捷道:你张口死,闭口还是死,却就是不肯说一句服软认输的话。明着告诉你,没藏先生还真未说就要挑了你们,黄姑娘也只是说,经过贺兰山瑙水大沟那场事后,你蔺一方在江淮一带好歹还也算有点子名声,正好拿来做个筏子,警醒警醒江南那些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