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长长没藏飒乙的骄气。”
瞿灵玓道:“如此看来,咱们必能成功,这把火必定能放成。最好是没藏飒乙就在船上住,烧死在火船上。”
瞿广翰道: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天助咱们西北大风,先刮烂他们风帆船桨,让他们在海岛停船,咱们再因风纵火,就算不能烧死他,也该能断了他的退路,那时就看那个楚青流的了。你张伯父当日说出要行苦情诱敌计谋,我坚执不允,没想到你吴叔父一把火烧过,还是走了这条路。”
瞿灵玓道:“吴叔叔夜观西北天象,说张伯父多半已不在人世。为能带出张伯父家人,他已布派下一场计谋,要挑起夏国内斗,杀了拓拨元昊,另推他人来做皇帝。你老二位出来后,可见过吴叔父呢?”
石寒道:“你这丫头莫不是傻了?此时不要说遇不上,就算能遇上,也不能去见他。见了,是赞他蔡州这把火放的好呢?还是怪他不该放火?待到大事办完了,杀了没藏飒乙,那时再见,哈哈一笑也就完了。那时咱们再同去西北,带出你张伯父的家人,好好跟拓拨家闹一场,出出这些年来的闷气,回头再跟姓赵家的去斗。”
三人又计议一番,再说些闲话,小船送瞿灵玓上岸,重又灭了灯火,转入黑暗江心,不知往何处去了。
瞿灵玓回转后已近午夜,正自盘算是否要叫醒楚青流魏斫仁,门外徐晚村轻敲房门,小声说道:“瞿姑娘,是我,老徐,有话要说。”
瞿灵玓匀匀气息,开门放徐晚村进门,说道:“徐先生,实在是辛苦你了,到这时还不能安睡。”
徐晚村在椅上坐下,说道:“一夜两夜不睡,也死不了人,没什么要紧。”便即住口不说了。
瞿灵玓笑道:“徐先生,是不是没法子可想了?配不出解药你就说配不出。神仙难救该死病,从来就没有包医包治的事,何况我这是中了人家的毒,比生病还要繁难。”
徐晚村忙道:“不!有法子,不是没法子,怎能没法子?你可千万不要寻短见。”
瞿灵玓大为放心,说道:“徐先生果然是神医,这等事也难不住你,是什么法子?”
徐晚村连连摇头,极是为难,终于说道:“我这法子,其实也不能算作是法子,更不能说是好法子。”
瞿灵玓道:“不能算是法子的法子,我明白了,莫非这解药用料奇特,难于配制,虽有药方,一时也配不出药来?”
徐晚村重重摇头,道:“药料并不奇特,都是寻常之物,就算差上一样两样,也不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