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换。”
瞿灵玓知道徐晚村并非玩笑之人,所说之事关乎自己性命,如此吞吞吐吐,必是大有为难之处。说道:“徐先生,你若觉得难于开口,我灭了灯你再说,怎样?”
徐晚村道:“不用灭灯。”沉吟一番,道:“我还是直说了吧,这法子行得还是行不得,还要你自己拿主意。”瞿灵玓道:“好,解药服下去,不论是个怎样结果,我都不会怪你徐先生,只会感激。”
徐晚村道:“怎样解净百媚千娇丸的毒,我没有好法子,我只能暂缓毒性发作。”
瞿灵玓大为放心,笑道:“能暂缓毒性发作,已是大为不易,我心愿已足。徐先生,你真是神医。”向徐晚村行礼致谢。
徐晚村叹道:“你若知道我怎样延缓毒性发作,就不会再说我是神医了。”
瞿灵玓道:“不论是怎样的法门,能延缓毒性发作,都是神医。”
徐晚村道:“我的‘肉身化石露’,你总该听楚青流说起过吧?”
瞿灵玓道:“说过。师兄说,他跟梅姑娘与你初次见面,你就用药毒倒他们,用的就是这肉身化石露。说中毒后从足底起,不知不觉就要失灵难动。”
徐晚村道:“我的法子就是将这化石露稍加改动,使之不再那样霸道凌厉,变得和缓些,不再那样伤人,让你服下。”
瞿灵玓道:“服下后是个什么样子?”
徐晚村道:“服下后你便会陷于无知昏睡,除了微有气息、肉身不坏,全与死人无异,如此一来,体内毒性便也暂停发作。每日喂一杯清水,一粒我配制的丸药,便能不死,或是三十年或是二十年,全都无碍。服了我的解药,解去化石露的药性,便能转醒。”
瞿灵玓道:“如此无知无识活着,还有什么意味?”
徐晚村道:“无知无识活着,总还是活着,不是死了。我一找出解毒的法门,便可让你转醒,那时你还是瞿灵玓,只不过睡了一个长觉而已。”
瞿灵玓道:“徐先生说的是。只有先睡过去,才能醒过来。徐先生,我不怕做这活死人,你加紧去配药。不过不要忘了,这事除了你我,再不能有一人知道。”
徐晚村道:“配药不让人知道,这个容易做到,我采买何种药料,做什么用途,从来无人过问,就算问了,我三言两语也能矇眬过去,医药二字上头,我说什么便是什么。你身上毒药眼看就要发作,非服我的化石露不可,可你服了药就要沉睡,必得寻个安稳地方。你不跟楚二说清,先就躲了起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