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袭你,苏副总堂主却也不能确证你先下手杀她。这场比斗你虽说是输了,却并不是三招两式就完败,足以证实此事有疑。你的武功虽不如苏副总堂主,杀人不成,却也不难抽身离去,苏副总堂主一人绝难阻你逃走,昨日更不比今日,你又怎会死斗到底因而被擒?有人若要追,你也不难将她引入埋伏,倚多为胜。就算此事不便让昆仑门人得知,你总还有别的朋友可以借用。”
“有此诸多疑点在,做为昆仑派门下弟子,我实在不能眼见本派掌门人死斗明志。你死事小,昆仑派名誉受损却大,公师伯,你承担不起。所谓能屈能伸,眼下就要掌门人为昆仑派暂受委屈,至于要忍受多久,实在难说。也许三十年二十年也分辨不清。”
公别人苦笑道:“你说的这些疑点,终究全都只是推论,你能相信,昆仑派的门人弟子能信,别的人,他们也会信么?在场诸人也会信么?”
楚青流道:“他们信与不信,也不用去多管,只须咱们自己信了就是。公师伯,没藏飒乙若东行得意,必会转身西域,与昆仑派为难,以他的性情心志,必不会容留昆仑派在西方与崆峒派并存。你此番东来,或许只为带公师兄回去,但既然来了,遇上了这场事,就该与各家朋友联手对敌。如此做,既是为了大义,也是为了昆仑派自己。不瞒你说,适才张帮主前来报讯,说海上出了事,我这就要出海,你不妨也一同前去。”
公别人道:“师侄说的很是,我受诬之下方寸大乱,竟没能想到这些。咱们这就出海,尽力而为。”
楚青流道:“公师伯动手杀人之事既不能确证,被擒也许另有曲折。公师兄的事,也是各执一词无法确证,该当一同办理。苏副总堂主,请你命人去了公师兄的镣铐。”
苏夷月道:“楚青流,你实在是欺人太甚,难道武功高了,就可以不讲道理?”
楚青流道:“有人武功高了,或许会不讲道理,但绝不会是我。武功高了不能不讲道理,难不成只有武功低的人才能不讲道理?”此时绝非斗口之时,且楚青流也不屑于斗口,但这话却如梗在喉,不说不快。
苏夷月道:“我若不命人除他镣铐,你当如何?难不成就要跟我动手。”
楚青流道:“你若不愿除去公师兄镣铐,我就背起他走路。江湖上从不缺宝刀宝剑,切削这些刑具并不如何费手。眼下杭州还有大敌没藏飒乙,时时刻刻都能出事,我劝副总堂主还是能以大局为重。”
苏夷月道:“你这是要挟我。”
楚青流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