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断然不会有假,可毕竟无可对证,有人信我,必也有人信公别人。我情急之下,没能想到这一层,还是楚师兄经见的多,想得更周全些。我若杀了公别人,必要招人议论,多亏有楚世兄在场拦阻,才未铸成大错。”
此一番话,看似通达明理,实里则无处不错。无奈此时不是闲谈时候,楚青流也就不便一一指出,只道:“这事关联甚大,还是慎重些为好。我做事,也只是寻常,可说全凭地时心意,绝少去思量。我只知道,若非是神仙,总有做错事的时候,只要不是有意去做坏事,做出无心之错,尽力去补报也就是了。”
苏夷月道:“今日这事,若有个主持公道的人就好了,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。”隐约又说到了盟主霸主上头。
楚青流强自平静,说道:“就算有个盟主霸主,他又如何行事?他凭什么来断定你们谁对谁错?谁说的话真谁说的话假?盟主就能全知全能、眼里手里就没有难事了么?苏姑娘,这话我已说过多次,我楚青流并无盟主之才,更无盟主之志,只是一个寻常江湖人。能做多少事就做多少事,只想不受人挟迫,更不想去挟迫别人。这话说得多了,实在没多少意味。”心中却想他一个少年女子怎会念念不忘于这等俗事,苏大侠文女侠全都是恬淡不争的人,不知怎就会生出这样一个女儿。
苏夷月看看船首前方,说道:“瞿姑娘呢?她在哪里,怎没跟咱们一同出海?”
楚青流道:“你还不知道么?无视道长命人来唤师妹到衡山去了。照理说,来人必定先已见过你,说过这事了,怎么,你还都不知道。”
苏夷月道:“不知道,衡山没人来见我。你知道都是什么事么?”
楚青流道:“我怎能知道?来人既不去见你,跟咱们就更不会多说。不过也不用多想,不久师妹就该能回转,若有什么事,我往后必说给你知道。”暗自感谢这件子虚乌有之事,有这个谜题分神,苏夷月或许会不再多说什么闲话正话。
苏夷月果然不再多说,无语思量无视因何会唤瞿灵玓去衡山。她不先走,楚青流也不好立时就走。
二人无语站立片刻,就见船首东南方有红彩跳动,很象是起了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