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损害名誉。”
徐晚村道:“这事没落到你身上,你自然这样想,你不是黄长波。黄长波脉象中有杀机,杀机就来源于此。”
古逾道:“照你这么说,原先那个看出黄长波身体有异的人,早已被黄长波杀死了?”
徐晚村道:“我看该送你个名号,就叫千斤坠,你这个人,实在累赘,乱担不相干的心,乱好不该好的奇。你这人,净扫别人的兴头,有你在这里,我也不想再多说了。”
“这么说罢,黄长波既已动了杀机,郁拨临就知道没藏飒乙身边再也住不下去,必得要走了。没藏飒乙的鬼佑堂总巡虽说金贵,总还没自己的性命金贵。他既起了走的心,当下便用几句话胡混过去,半夜时分,点起迷香来,迷到货行一干人等,可就悄悄溜走了,五更城门才开,他就出了杭州,去了钱王村。黄长波等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到哪里再去追他?这就是过往。”
一番话听的众人如醉如痴,良久,古逾才道:“郁拨临走了也就走了,何必又要多事,再到钱王庄你那里走上一遭?何必又要去送百媚千娇丸的解药?这不是画蛇添足么?你尽可以说郁拨临他就是这样想的,就是这样做的。但我就是心里不服,你说我是千斤坠也好,万斤坠也罢,都难于叫我心服。”
徐晚村道:“你服也罢,不服也罢,我全都不管,我不是说书先生,非得要说到你心服口服死心塌地,方好起发你的钱财。郁拨临是如何想的,你尽可以捉了他来拷问。”
古逾道:“你这是硬挺脖项咬死口,是不说道理,是光棍无赖的行径,难于服人呐。”
徐晚村道:“我这人向来就生硬不说道理,你今日才知,可就晚了。”
瞿灵玓道:“我醒来后没见过郁拨临,更没问过他因何要来见徐先生,因何会送解药,我只能猜测。古先生,我说说,看能不能叫你心服。”
“郁拨临出任没藏飒乙的神佑堂总巡,不过是为图一点虚名,两人间没有半点情份在,有利则和,无利则散,这再寻常不过。在黄长波,隐私既让人看破,不得不杀郁拨临灭口,在郁拨临,有人既要杀他,就算双方曾是朋友,转眼也就成了仇敌,更何况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?郁拨临知道黄长波起了杀机,只是一走了之,并没下手毒杀黄长波,固然是怕没藏飒乙事后追杀,也已留情不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