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你们大渝的钟家军会对我们有威胁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秦白瑞反驳她:“若是那边出了事,我们不可能没收到消息。”
这下野利宝华才多看了他一眼,但也仅此而已,她主要还是想与钟撰玉搭话:“好吧骗你的。我们只是暗中抓了个落单的审问而已,别人都还好好的,毕竟我们才刚与北夷打完,可没有力气再与你们大渝打了。”
“你们打完了?”
秦白瑞与钟撰玉对视一眼,显然双方都没接到这个消息。
“是啊,那公主被你们送回北夷后,他们北夷就不要命的跟我们打,双方都损失惨重啊。”说完,野利宝华状似无意地感叹了一句:“你现在不是郡主了,有些消息你不知道,我来你们大渝就是为了与北夷谈和。”
“你们两国谈和,关我大渝什么事?”
“当然是信不过对方,只能找第三国见证了呗。”野利宝华勾起嘴角,笑得风情万种:“妹妹别怕,我们现在不是对立关系。”
钟撰玉:……你以为我是傻子吗。
老板将一碗馄饨端了上来,滚烫的水气氤氲地冒上来,十五个馄饨浮在白底的清汤中,上面还洒了葱花香菜跟虾皮,看的人食指大动。
野利宝华拿起勺子就舀起一个馄饨,凑到嘴巴吹凉:“还是你们大渝的馄饨正宗,我们西戎那边的馄饨,总觉得没有这个味儿。”
钟撰玉不理她。
秦白瑞也不理她。
野利宝华毫不在意的笑了笑:“我早就想见一见妹妹,只是到了大渝后我才得知你已被剥夺了郡主的身份。”
“要我说,你们大渝着实看不起人了一些,竟有女子不能为官的规矩,不然以妹妹的才华,必定平步青云。”
钟撰玉心中一动,似乎有点明白野利宝华来找自己做什么了。
“他赵帝不稀罕你,我稀罕,若是妹妹愿意投靠我们西戎,我必定给你以丰厚待遇。”
秦白瑞嘲讽出声:“说了半天,原来是个挖墙脚的。”
钟撰玉也淡淡婉拒:“多谢野利夫人,但在下不过侥幸救出公主而已,并无才能。”
野利宝华又吞下一个馄饨,放下勺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说道:“谁跟你说救出公主的事了,我是说画师!”
钟撰玉一愣,想起了自己为她作的画,原来她竟然这么满意?
“我也不逼你,我呢反正要在临安多待一些时日,你可以好好想想。”野利宝华挥了挥袖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