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丝赶人的意味,似乎对钟撰玉最后的答案胸有成竹。
秦白瑞皱着眉头就要替钟撰玉拒绝,就感觉到钟撰玉拉了拉自己的袖子,于是不甘不愿的将冲到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,不可思议的瞪着她:你该不会真要好好考虑吧?
钟撰玉也以眼神回道:当然不是,我们回去说。
于是秦白瑞一回到钟宅就嚷嚷开了:“钟撰玉你怎么想的,这种事情还要考虑吗?”
钟撰玉亲自给秦白瑞倒了一杯凉白开:“当然不是,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,想要回头再调查一番,当初他们西戎与我们打起来的时候,可是直接打了好几年,这回侵占草原,才打了几个月就要谈和,是不是太轻率了一点?”
秦白瑞听得连连点头,问道:“所以这跟你不直接拒绝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想着趁这几日看看他们打什么坏主意,我模糊的态度说不定能用得上。”
秦白瑞继续连连点头,似乎被说服了,然后问道:“就算他们打坏主意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钟撰玉被他问的一噎,心中有些颓然。
他说的对,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介草民,这种事情根本轮不到自己去操心。
但她不甘心。
于是从自己为数不多的书袋子中找出一句话,犹犹豫豫道:“保…保天下者,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?”
秦白瑞掏了掏耳朵:“听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