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了?”
“污血已经排出,不消片刻就会醒来了。”
“多谢许大夫!”秦白瑞喜地原地踱了踱:“您哪配叫什么许大夫啊,您就是许神医!”
许温良不吃他这套:“公子过誉了,不过是对症下药而已。”
钟撰玉可不管他们的客套,一听待会就会醒,马上冲进了屋子里,伏在贺裕的床边,眼睛一眨也不眨,生怕错过了。
贺裕卧床已经几个月了,本就消瘦白皙的皮肤变的干瘪又苍白,配上他典型的西戎人高鼻阔额的古相,更是仿若厉鬼。
要不是他还安静的躺在床上,说不定真有能止小儿啼哭的功效。
半晌,钟撰玉好像看见他的睫毛颤了颤,心中又欣喜又紧张,正要出声呼喊,就被猛的睁开眼的贺裕推开,而她原来伏着的地方,出现了一滩极黑的血。
这血温热,似乎还有一点腐蚀性,接触到木质的脚踏上,发出轻微的“呲呲”声,看着极为危险。
“许大夫,贺裕他吐血了!”
钟撰玉连忙喊来许温良,许温良过来一看,又用手背探了探贺裕的额头,安慰道:“没事,吐出来了就说明毒排出来了!”
钟撰玉这下才安了心,看着目光呆滞还有些回过不来神的贺裕,伸出手在他眼前轻轻晃动了一下:“贺裕?”
感受到有影子在自己的眼前晃动,贺裕才聚焦了视线,呆呆地看向钟撰玉,混乱的思绪渐渐回笼:“郡主……”
一出声,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十足,听着比远在百里古道的大丙还要粗糙,且喉咙仿佛刀割了一般,才说了两个字就又干又疼。
“给他倒点水喝!”
许温良吩咐完,秦白瑞便在钟撰玉要去倒水之前将水杯递到了他的嘴边:“大兄弟,你快喝吧。我跟你说人要是想喝水啊,这就稳了,你以后肯定没事儿,多跟着我一起吃肉练武,很快这身子骨就会很硬朗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贺裕就着秦白瑞的手就喝,听了秦白瑞的话一下子呛到,又费了老大的劲坐起上半身,咳嗽的不停。
“秦公子,还是让奴婢来吧。”
春和听到动静,一瘸一拐地进来,夺过秦白瑞手中的水杯,无奈地给贺裕拍背顺气:“这伺候人的活,还是奴婢做着顺手。”
“多谢春和。”
喝了水又咳了气,贺裕说话总算顺畅起来,只是气息不稳,看的出气虚的厉害。
“贺军师不谢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