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拍摄。
我不需要再到处走了,我和满地的沙子静静对峙。
过了会儿,我又朝安春红的帐篷看了一眼,她在干什么?是不是又开始吹纸条了?
我还是不相信那是什么游戏。
如果她是个3岁小孩,喜欢这么玩儿,那我不会怀疑什么。可是她毕竟已经30岁了啊,沙漠上这么热,呼吸都困难,她为什么要浪费大量氧气,吹那些纸条?
如果不是游戏,那她在干什么?
我在沙漠上站了将近一个钟头,快中午了,我全身汗流浃背,吸进肺部的空气就像火似的,实在挺不住了,踉踉跄跄地退回了帐篷。
白沙已经回去了。
季风递给我一瓶兑了盐的水,我“咕嘟咕嘟”喝下去。
浆汁儿用块纸壳给我扇风,风也是烫的。
我说:“你们都不要出去了,会热死人的,天凉一点儿再说。”
中午的时候,大家都没吃饭,在帐篷里静静地躺着。
太阳就像吃人的僵尸,它站在帐篷外,等我们出去。我们藏在帐篷里,一秒一秒熬着时间,等待它离开。
我、季风和浆汁儿都没有睡着。
季风终于说:“我们下水吧。”
浆汁儿说:“好啊!”
季风问我:“周老大,一起去吗?”
我说:“我不去。”
平时,大家睡觉都穿着衣服,现在她们要去游泳,肯定得脱衣服,我必须回避一下,于是我爬了起来,说:“我去给白沙送点罐头。”
季风说:“好。”
我拿起一盒午餐肉罐头,一盒山楂罐头,看了看,是河南产的,保质期刚刚过去半年。我走到门口,突然回头说:“定个暗号。”
浆汁儿说:“暗号?”
我说:“万一你们被复制呢!”
浆汁儿说:“哦……”
我说:“令,狐,山。”
季风说:“知道了,令,狐,山。”
我来到白沙的帐篷,这家伙正在睡袋上躺着,同样满头大汗。
我把罐头放在他旁边,说:“给。”
白沙看了看那些罐头,说:“谢谢你。”
我说:“别谢我,令狐山给你的。”
白沙说:“他?他应该帮我把这些罐头带给微微。”
我说:“白沙,雪山上的类人杀了微微,你要报仇就找那个人去。”
白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