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我找不到。”
我说:“那你也不能抓个无辜的人垫背啊。”
白沙看了看我,问:“这些类人杀没杀过你们的人?”
我一时无语,沉默了一会儿才说:“杀过。”
白沙说:“几个?”
我说:“至少5个。”
白沙说:“你作为领队,你做什么了?”
我说:“我们没有能力报仇,我只希望大家活下来,走出去。”
白沙说:“苟延残喘。”
我说:“不管你怎么说,我都不会意气用事。”
白沙说:“当然了,如果我是你,我也不会惹麻烦,只要自己能出去就好了。可是,他们杀了我的微微。”
我说:“那你能怎么样?把自己的命也搭上?”
白沙说:“你看过一个新闻吗?有个母亲,她唯一的儿子在沙漠上遇难了,这个母亲来到那个地方,开始种树,用了很多年,慢慢把那片沙漠变成了绿洲。在儿子死去的地方,不停地种树,那是她唯一的寄托。”
我说:“可是你已经准备结婚了。”
白沙说:“那只是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。”
我说:“米穗子活着的时候,如果知道你是这么想的,她会杀了你。”
白沙反问我:“我始终想不通一个事儿——你们和类人也是在罗布泊上偶然遇到的,为什么他们有个规矩,不杀你们?你们和我有什么不一样吗?”
我肯定不能提起血统,这家伙复仇心切,说不定会对我们下手。
我说:“我们救过一个最老的类人。”
白沙追问:“什么时候?怎么救的?”
我说:“我只想说,规矩是可以破坏的,要是你连累了我们,我肯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白沙笑了:“谢谢你的罐头。”
季风和浆汁儿果然下水了。
她们只是泡在湖边,露着两个肩膀,一边玩水一边聊着什么。这个湖看上去太美了,呈现着孔雀蓝色。
太阳偏西的时候,我和季风、浆汁儿一起去了沙漠上。
我们来到营救人员那个帐篷的位置,我打开了手机,继续录制。
浆汁儿说:“这罗布泊到底有多大啊?”
我说:“这片荒漠有10万平方公里。”
浆汁儿说:“相当于200个长沙……”
我说:“过去,塔里木盆地的大小河流都汇聚到罗布泊,比如塔里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