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来继承阜族族长之位的唯一人选,你可知他的母亲是如何死的?”
眠篱摇头。
“阜义在十几年前,卷入一起朝臣贪污受贿案,此案当时波及皇、襄两族派系的数家氏族,阜义被查出涉嫌贪污,数额巨大,且间接损伤与他同属一个阵营的皇族和盛族的利益,阜义为了脱罪,便设计将所有罪责转嫁到他的妻子,也就是阜衡之的母亲身上,后来阜衡之的母亲因帮他顶罪,被陛下以鸠酒赐死阜府之中,阜义则成功脱险。”
十几年前,那时的阜衡之不过几岁孩童,阜义对自己的妻儿还真狠得下心。
“阜族族长阜义是个睚眦必报之人,”襄玉看向眠篱,神情带着从未有过的严肃,“你这次闯下的祸可不小,你莫不是真的以为,闯了如此大的祸,还能独善其身吧?”
“我虽然允你庇佑,但一些力所能及之事,你多少也还是得做些吧?”
比如,告诉他昨晚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。
眠篱脸色复杂不已,她没料到,公子对阜族竟这般忌惮,昨夜看公子行事,她还以为没有那么严重,难不成这次自己真的给襄族引来了大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