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学子会已落下帷幕,当夜色染遍整个稽壑山时,一场在花草园内举行的赏花会已热闹地开场。
夜灯初上,花草怒放,憧憧人影交错,学子们又恢复成了氏族人士的身份,参与赏花会,与其他氏族同乐。
但皇帝和盛焯槐夫妇皆未参加,皇族里只来了皇后和三皇子。
“看吧,那老皇帝在学子会上没能揪住你的小辫,这赏花会都气得不想参加了。”弥炎拿起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甜梨,一口咬了下去。
眠篱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学子之间,赢了学子会的国子监学子瞧着就比胤珞书院的学子要开心几分,但在氏族之间,两大派系里的几家大氏族却都显得有些闷闷不乐,似是藏着心事。
皇帝没来,皇族一派的人自然知道出了什么事,怎么高兴得起来。
而襄族一派却在忧心眠篱到底是不是月篱的问题,而且看襄玉模棱两可的态度,让他们心里的疑窦越发严重起来。
若真的是月篱,那可真了不得了。
有关六百多年前月篱吞吃无数贵子的传闻,在胤安所有氏族,尤其是襄族一派的心里都留下一层抹不去的阴影,以至于这六百多年间,襄族派系对月篱的忌惮与恐惧世代传接。
可谓是谈“月篱”色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