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
苏花姑觉得有些心疼,就放下勺子,亲自端着汤碗去厅堂找人,还没有走几步,就被一个肥胖肥胖的大汉指着鼻子骂了起来,
“你们这是什么破客栈呀!俺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了,你们也没有把俺点的菜送上来,你们是准备饿死俺啊!”
苏花姑累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,哪里还受得了这种委屈。
她把手里的汤碗往柜台一放,和那肥胖的大汉对骂起来。
“你等不起你就别吃呀!这就把你饿死了,你怕是泥巴捏的不成?”
那大汉怒了,一拍柜台就把苏花姑放在柜台打的汤碗给砸了下来。
苏花姑的表情那叫一个难看啊!
这可是她熬了一上午的汤。
她咬了咬牙!
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泼皮一顿不可。
肥大汉还盯着脚下的碗愣着神,苏花姑的拳头已经打到了他的脸上。
肥大汉也只是嘴欠了一些,见对方是个女眷只是抱拳自护,也没有还手,哪成想苏花姑不肯罢休,摁着肥大汉在地上一顿暴打。
苏三花本来就长得粗旷,苏正弟和苏老爷子拉了好一阵才拉开。
苏花姑是一边哭一边骂。
“你这杂碎,这可是老娘熬了一上午的汤,就被你这个杂碎给糟贱了。”
吃饭的人,投宿的人都聚在一起看热闹。
场面难堪,刘杏儿和苏二花劝也劝不开。
苏三花远远的躲在苏老太身后,苏老太焦急烂额的拍着桌子摇脑袋。
真是个沉不住气的,她一个女儿家家的怎么能和一个大汉子动手,这要是传出去了,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。
县令白中立之前承诺过李彪会好好照拂福来客栈,又听说福来客栈这两日出了一些新奇的菜,生意相当红火,就换了常服也想着去凑凑热闹。
哪成想前脚刚踏进这客栈,竟然是遇到这等事情。
这是市井纠纷,他又不是在公堂之上,是换了衣裳来吃饭的,也不好贸然插手,也只好远远的瞧着没声张。
刘杏儿猛的在人群里认出他来,半张着嘴有些惊讶,白中立只是冲她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她也识趣,很快静了下来。
肥大汉挨了一些苏花姑几拳,鼻青脸肿的。
这苏老爷子和苏正弟是个明事理的,这开门做生意,就没有厨娘来殴打客人的道理。
他们点头哈腰的和人道歉了许久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