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徐冽东张西望,说:“这里差不多都是之前一起战斗过的朋友们。嗯。怎么说呢,这地儿没秦淮那么好,但是里面有点东西的还是挺多的。”
没过多久就有人端着饮料和吃食过来,放在桌上也没打算走,打量打量徐冽,笑着问陶波尔:“你这哪来的小妹妹?这带人家来不好吧……”
徐冽看着来人,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,身材玲珑有致,右耳骨上有一小串黑色的耳钉,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诱人的光。
陶波尔把吃的推给徐冽,说:“哎成年了的,你这什么喝的?”
来人捧心状:“哎呦喂,我听说你要来亲手做的呢。”说完就勾到人肩上。
陶波尔不理她,端起杯子闻了闻,皱皱眉,说:“换一杯,别人喝不得这。”
徐冽盯着那一杯子看了一会,说:“真好看啊……”
“听见没,人家夸我,哎妹妹,这杯送你了!”短发女人笑得妖娆,“没事,你放心喝,我保你不出一点问题。”
陶波尔不耐烦地挥挥手,说:“你快点去忙你的破事,别在我眼前晃。”
短发女人摆摆手,也不多说别的,走了。
徐冽捡了一块饼干,问:“刚刚是姐姐的朋友?”
陶波尔不可置否,又说:“她一个烦人精,有时候她跟你讲话不用句句都理,她说话也没个正形的。”
说完喝了一口人端来的,眼睛一亮,说:“是还挺不错的。你,自己斟酌着喝哈,我也不是你妈也不能拦着你,但是还是怕你出个问题。”
到时候不好交代,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。
徐冽稍稍抿了一口,也弯了眉眼,说:“她好厉害,这是个挺好的地方。”
“哈,你可别回头跟秦淮说了他来学艺,不然我得被骂死。”
“秦淮可以学经营方式,学装潢,学技术,但是这里的人,他哪里挖的来?”徐冽打量了一圈,笑着说,“我猜姐姐之前也在这儿,怎么也走啦?”
“还不是江南好养老,”陶波尔说着又对着台上吹了声口哨,“一个人一旦适应了安逸,就不想在闯得头破血流了。我也就是,抱着想休息一会会的想法,在秦淮那带了一两个星期,就不想走了,他就顺势把我拉入伙了。”
徐冽又喝了一口,说:“姐姐不老,风华正茂呢。”
陶波尔不说话,只低头笑笑,过了会说:“我最冲动的几年都过去了,现在说的是领着乐队在外面飘着,其实我是放不下队里那几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