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儿,他们不知道怎么就跟着我了,我得趁自己还赚得动钱带他们多赚一点。”
“再过一两年,我估计要么我就转幕后去答应哪个公司搞制作,要么就滚回汉城去当老师啦。偶尔想想当老师也挺不错的,当年李老头子不是也把我带的好好的吗。”
徐冽听人讲,自己也插不上话,知道她也就是缺个人听。
台上一轮演出结束了,贝斯手放了琴,就朝这边走来。
陶波尔朝人举杯,说:“还是您混得好啊。”
来的稍有些不修边幅的男人直接坐在这桌,说:“你怎么跑回来了?”然后看着徐冽又捧着喝的喝了一口,对着她笑笑,说:“陶波尔你又到处认小妹妹?这个也太小了点吧,我还不想我这破店被查呢。”
徐冽连忙说:“啊,我成年了我都要二十六了……”
不能怪她啊,谁知道陶波尔突发奇想要来livehouse呢,不然自己怎么都不会穿着jk就来啊。
陶波尔赶人,说:“你要是稀罕我怎么不去台上给我多唱几首,我还想和人好好聊聊呢。”
那个人意味深长地看着陶波尔,说:“要是我多唱几首就能表明我稀罕你得紧,那你怎么不去找原礼啊?”
“多少年了你还耍小性子呢。”
陶波尔摆摆手,说:“我错了,您老别再损我了,不然我怕我真的又砸您一把琴。”
“哟,知道心疼钱了,那我还得谢谢你给我省了点钱给铃铛报补习班呢。”
陶波尔随意笑笑,那人接着说:“总归来者是客,你自个儿玩吧。我还要挣钱。哦对,原礼找过我。那小子真的是想贿赂我啊哈哈哈。”
收到陶波尔凌冽的眼神,连忙说:“我多正直一个父亲啊!我当然不会说。”
说完就又回到自己岗位上。
徐冽眨眨眼,问:“他是老板……?”
“啊,对,这个大叔就靠这小破店养家糊口了。”
“我以为,大家都是,很随性,在外面做自己喜欢的音乐,没什么负担呢……啊,我没别的意思哈,就是……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。”
“噗……”陶波尔喝了一口,笑着说,“你那种很梦幻的想法呢,每个玩音乐的最初都是这样的理想吧,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,别的都不用发愁。”
“最初大伙也都是踌躇满志,在一条荆棘道路上闯得头破血流也高兴极了,有的人熬到了成功,有的人半路回到了现实,成家立业另谋出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