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的个性,是断然不会如此不顾后果的。”
张氏也觉得在理,点点头道:“的确,那个舒氏,蛊惑墨阳多年,却没看出来她是个如此心思歹毒之人,而你看她教出的好女儿,若不是因为选秀在即,我是绝对不能轻饶了她的。”
张氏一边说,一边咳嗽了起来,昨夜果真是气着了,连之前的咳疾也发作了。
周妈妈一边替她顺着气,一边道:“老夫人切莫在动气了,待会儿让厨房炖点枇杷雪梨膏来,你这咳疾又犯了。”
收拾穿戴好,周妈妈搀扶着张氏出了屋。
早膳是早就准备好的,稀粥这会儿凉的刚刚好,张氏坐下,也不理费墨阳,拿起细筷,自个儿吃了起来。
费墨阳知道张氏生气,只得碘着脸上前,道:“母亲。”
张氏不理他,他也不敢在说话,周妈妈给他使了个眼色,他只得站在一旁等张氏吃完饭。
待得张氏吃完早膳,喝上茶,他才又上前叫道:“母亲!”
张氏见晾他也晾得差不多了,才道:“墨阳,你实在糊涂啊!”
他扑通跪了下来道:“是儿子不对,还望母亲不要怪罪,替儿子想想法子才是啊。”
昨夜齐休離走前的警告他是明白了,因为他是费靖月的父亲,管教子女说出去也无不妥,所以齐休離才忍住了火气,但是这并不代表齐休離会放过他,这个七皇子原本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,怎么可能就此放过他,所以他才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急不可耐!
“你说你,月儿是七皇子的心尖上的人,你怎么就为了舒氏母女下此狠手,好在昨晚月儿劝住了七皇子,不然你还能等到今日?”张氏有点恨铁不成钢。
费墨阳不敢说话,只是低着头,张氏见他可怜,又心疼,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,她缓和了语气道:“这事儿还得从月儿身上下手,如今处置了舒氏也就罢了,你可万万不能再去见她,至于月儿那里,由我去说道,你且放心吧。”
费墨阳这才放下心来,月儿一向孝顺,张氏的劝她一定会听,至于舒姨娘,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去见她了,回回闹出些幺蛾子,这次害的自己险些受了连累,他是吃一堑长一智,再也不往里面栽了。
送走费墨阳,张氏这才让周妈妈拿了只上好的老山参,去看望昨夜受伤的费靖月。
碧落院。
“小姐,周妈妈来了。”碧渝进屋通传。
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费靖月还躺着,昨夜费墨阳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