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确实让她受伤了,齐休離在的时候她强忍着,带他走后,她便倒下了,碧字几人急得不行,还是她自己开了个方子抓了些药来吃。
“小姐,伤得还重吗?可有些好转?”周妈妈一进门便嘘寒问暖。
野山参给碧玺去炖了,她恭敬的站在床前,等着费靖月发话。
“妈妈,坐吧。”费靖月指了指旁边的软凳。
周妈妈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,只用半个屁股挨着凳子,模样别提多小翼了。
“情况如何?”
周妈妈是费靖月的人,自然是向着费靖月的,她将张氏那边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,就等着费靖月吩咐。
碧渝扶费靖月坐了起来,端过药碗,一口一口的喂她喝完,周妈妈见状贴心的递上手绢,伺候得相当到位,待得费靖月喝完药,她才道:“老夫人想让我过来探探小姐的口风,老爷的事情?”
费靖月冷哼了一声道:“昨夜他如此做,算是断了我与他的父女恩情了,但是他终归生我养我,我自然不会给他使绊子,你且去回了祖母,一切如常。”
周妈妈应了一声是,原想再问问昨夜的事情的,她跟张氏久了,自然看得出一些端倪,之前是费靖月让她撺掇张氏的,说府上有妖魅作祟,请法师的主意也是费靖月让她出的,她实在搞不明白,为何会变成了舒姨娘陷害三小姐?难道是三小姐出的主意?她有些乱。
“妈妈还有疑问?”费靖月见她模样,出言道。
“昨夜?”她问的有些迟疑,费靖月的性子她摸不准。
“这事你不必打听,做好我吩咐的事情便是。”费靖月缄口不言。
她赶忙跪了下来,赌咒发誓的要效忠,生怕费靖月怀疑她的忠心,最后还是碧渝塞了块银子给她,才将她打发。
周妈妈走了以后,碧渝才问费靖月为何不将事情让周妈妈知道,费靖月靠在软垫上看书,道:“她能为了银子背弃祖母,自然不是什么靠得住的人。”
碧渝点点头,替她掖了掖被子,这才出去端那碗野山参了。
原来这一切都是费靖月的计策,她给舒姨娘下了幻粉,让她产生幻觉,再由她身边的人说出来,自然而然,府上就流传出冰荷院不干净的传闻。
再通过周妈妈的口,说与张氏知晓,之后便撺掇张氏请法师做法,当然,林家的事情之所以让费靖若知晓,也有费靖月从中做的手脚,若是舒姨娘心怀不轨,自然会利用上这个机会,之后费靖月便给她来个计中计便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