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莩静静的听着,什么也不说。
这时,保持缄默,才是对死者和悲伤的人最大的尊重,任何劝说都是苍白无力,甚至可恶的。
星莩看着那被风吹动的白布,不由得陷入回忆。
他当然记得那个大个子,他确实凶恶,一身痞子模样,但是他记得,这个大个子像是一道盾牌挡在那些士兵的面前,维护着他们。
星莩看过城主那里的阵亡名单,那么多名字,在城主官员的眼里只是一个需要抚恤的符号,可是他们是某些人的儿子,某些人的兄弟,某些人的丈夫,某些人的父亲,就像亚恒对千昀等人来说十分重要一样,在某些人心中同样十分重要。
怪不得长孙老将军会那么说,战争,本身就是一种可怕残酷的事情。
夜很静,微风轻轻吹着,寂然无声。
几日后
经过数日的忙碌,基本上重要的事情都已经重新步入正轨,星莩、琛和路彻等人也终于可以回家了。
幸运的很,星莩等人郊外的那座房子,可能是那法阵保护的缘由,并没有沾染上战争的火焰。
稍微整理了一番,若剧团的众人都重新入住其中,一切都归于平常。
说回来,这次战斗路彻等人在后勤方面十分积极,帮助了军队许多,受到了城主的嘉奖,取缔了他们‘奴隶’的身份。
这也是星莩的要求。
是的,在这之前,也就是星莩加入元殿之后,毕竟赐给星莩的不少,为了能说的过去,路彻这些乞丐有了“奴隶”的烙印,幸运的是他们名义上属于星莩。
这下他们被顺水推舟的恢复了平民身份,星莩也舒了一口气。
“夫兵者,兵无常势,水无常形,因敌而变……”星莩侧躺在床上,拿手支撑着头,仔细的读着那本兵法。
“兵阴阳,兵形势,兵权谋………”星莩读着读着打了个呵欠,皱了皱眉头。
这可是稀罕,对于星莩这种把学习当成生活的人,竟然读这本书读的有些不耐烦。
“好难读懂啊,这东西,要比那些领域学,魔法学难多了。”星莩自言自语道,“没想到这打仗是门大学问。应该把阿蒙叫上,‘好东西’要一起分享。”
正在这时,琛推门进来了。
星莩见状,放下了书,坐了起来。
“千昀他们回北山了,因为还是特别时期,所以需要小心翼翼,他们让我告诉你一声。”琛坐在他身边说道。
星莩点了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