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那孩童应该是记全了,点了点头扬声道:“等着。”
苏越依旧恭敬应下,那孩童转身就蹦跶着跑了。
不一会儿,竹屋的门又开了,走出来的是一个身着灰布麻衣的青年,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。
白梨眼中有过一闪而过的惊讶。
她所构思的,大约个是鹤发童颜,与自己师父看起来差不多的古稀老人。
以至于白梨想着,这莫不是智者的第二个徒弟。
不过很快,白梨就反应了过来,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,正是他们要找的智者。
“何曾有礼。”何曾冲苏越他们一拜,“今日前来,可是心中有所困惑?”
苏越回了一礼,正要回话,白梨却伸手拨开了苏越,站了出来:“何先生,不知您是不是记得自己从前的一个预言?”
白梨还没说完,何曾已经笑着点了点头:“何某曾说过的话,自然全部都记得。”
“好,”白梨应下,伸手向后示意,“这位就是……”
“居灵?”何曾再次抢过了话头,面上笑得随意,冲居灵点了点头,更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,“自由的感觉可好?”
居灵恭敬地低了低头,没有直接回答:“自由是有代价的;而若有代价,其实也不算真的自由。”
何曾笑而不语,片刻便转过头来,对着白梨含笑道:“白姑娘心绪不稳,不如先进来喝杯茶,平定一下心情如何?”
白梨皱了皱眉,看着何曾笑盈盈的模样,那张年轻的脸,总让她信任不起来。
“行吧。”白梨最终应下。
有求于人,总归是要低头的。
何曾翩然转身,白梨跟了上去。
一会儿回过头,却见苏越与居灵还眼巴巴地在外头站着。
白梨望了他们一眼,何曾解释道:“客随主便,主人没说,客人自然不会做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何曾只说了让白梨进来喝茶,没提苏越与居灵,那他们俩就只能在外头站着。
苏越与居灵眼瞧着白梨跟着何曾进了屋,门一关,竹林又复方才的静谧。
苏越低头叹了一口气,转身走了。
居灵跟上,又想起什么,小声问道:“苏……苏先生,白梨这是怎么了。”
“我无官无名,唤我苏越就好。”苏越随即将方才发生的事,与居灵说了个大概。
居灵忠诚,往后亦是并肩作战能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