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,直接塞进嘴里。
刘氏母女对视一眼,若是傅榕雪在药丸里下毒,完全可以在饭前吃了解药就行,但傅老爷都吃了,就证明这药丸没问题。
傅榕仪被她的话吓住,毕竟当初她可没少接触那些狗,忙不迭的吞咽下去,静坐半天发觉身上没事也就安下心来。
傅榕雪眼角的余光将她们的反应印入眼底,嘲讽的勾起嘴角。
人散去后,天空下起小雨,雨幕连绵,玲珑撑着伞过来接她,傅榕雪接过伞柄走在前面。
“明日可要提前给傅榕仪找大夫,一场雨下去,怕是着凉的人不少,大夫可是很抢手的。”她低声呢喃,玲珑突然多了几分冷意。
傅榕仪洗完澡躺在床上闭目养神,突然感觉身上有点不对劲,睁眼一看,密密麻麻的红疹遍布整个胳膊,她想要去抓,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。
她惊恐瞪大双眼,却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。
傅榕仪是在第二天早晨被人发现的,维持一晚上的姿势让她全身冰凉,四肢僵硬,要不是还在转动的眼珠,就跟死人无异。
下人立刻就去寻了大夫,刘氏得知消息也嚎啕大哭赶来。
傅榕仪火上加火,她还没死呢,母亲就过来哭丧吗?
请的是敬春堂的老郎中,平日里在京城中颇为名声,傅榕仪也放心得下。
老郎中望闻问切一番,最后叹口气,对刘氏道:“三小姐这是沾染上疯狗的病,怕是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。”
“可有什么解救的法子?”刘氏急切问,要是传出去,得了狗病,傅榕仪的名声可就全毁了。
老郎中摇摇头:“三小姐如今这副模样已经是万幸,我上次见到的一个,可比三小姐严重多了,不过我多嘴一句,三小姐昨日可是吃了什么?”
傅榕仪想了想,昨晚除了饭桌上的东西,就只有傅榕雪给的那枚药丸了,她果然没有安好心!
“吃了。”傅榕雪在屋外大声回应,不紧不慢走进来,“当参草,玉蝶花,还有西山后面的温泉水,昨日我用三味药制成药丸,给家中的人一一服下,王郎中可有什么问题?”
王郎中低头思考,刘氏最先跳起来:“要是我女儿出事,我一定跟你拼命。”
“大夫人信不过我情有可原,若不听听王郎中的话,污蔑好人,怕是下不来台!”傅榕雪淡定摩挲腰间的玉佩,眼里闪过玩味。
王郎中突然拍手:“哎呀,这可是救命药,傅小姐果真聪慧,这药可是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