榕雪冷声道,在她眼里,秋梓仿佛就是只蝼蚁而已。
秋梓跪在冰凉的地板上,以头抢地:“奴婢知罪。”
“那又是个人指使你?说出来,我或许能够放你一命。”
秋梓似乎更加惧怕这个选项,浑身发抖:“不,没人指使我,当初我跟夏天有点小磨蹭,是我怀恨在心,想要害她而已。”
她的一番话说的十分流畅,而且也有理有据,像是她能干得出来的事,可是说的太快,平白让人感觉有些假,像是提前准备好一般。
“你到底说不说。”游望最为冲动,拔出腰间佩剑指向秋梓,她尖叫软躺,房内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,能够心狠手辣到对孕妇出手,不配称之为人。
“别着急,让我想想。”傅榕雪气定神闲让游望收回剑,望着秋梓的眼神带着浓浓笑意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应该是贺惠兰指使你这么做的吧,你个婢女,怎么敢动我的人?”她双手握紧,眼神凌厉。
秋梓刚要说话,就看桃子匆匆忙忙跑进来,指着外面。
“王爷王妃,贺姨娘就在外面,跪着不起来,非说是有人冤枉秋梓。”
其实贺惠兰的话比这还难听,只不过她不敢说而已。
“呵,我到要看看,她能耍什么花招。”傅榕雪丝毫不惧,抱着汤婆子起身。